“胜之不武,他若敢再偷袭,我第一个要了他的性命,走,赶路要紧。”此时,雨已经小了,金御麒骑上马,向倾城伸出手来。
倾城会意,她握住他有力且温暖的大手,由他用力向上一拽,她已安然坐在他的怀里,两人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不怎么舒服。
“你怎么没告诉我?”金御麒一手揽住缰绳一手搂住倾城:“待到了苍远城,你该好好洗洗了,幸好下雨,你的香味他们休想闻到。”
倾城任由他搂着自己:“软鞭吗?”
“嗯。”
慕容倾城依靠在他怀中,笑了起来:“这样不是更好?这软鞭是国师悄悄送给我的,说是防身用,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多时不练,手生得很呢。”
“你呀,想来那个冷天霸该对你念念不忘了。”金御麒口吻中带着吃味:“他如此对你不敬,下次绝对不轻饶他!哼,敢打我女人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吧。”
“也许,他觉得我是女流就该受欺负吧,我才不怕他呢。”倾城言语轻松自在。
金御麒看着她的后脑勺,忽然说:“我怕。”
倾城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眼里有着浓浓的不舍,她一下就懂了,却没有开口再说话。
队伍再次行进,向着苍远城出发。人员伤亡很小,未造成影响。
相府。短短数日,最春风得意的非钱必湛莫属,宫里都传开了,钱候妃怀了太子的龙嗣,他这个当爹的可高兴坏了,皇上已对他进行了嘉奖,若女儿一朝分娩,更大的赏赐与荣华富贵还在后面等着呐。
“老爷,夜快深了,还是早些歇息吧。”侍妾温氏提醒,软玉温香的身体站到了他的背后:“老爷,让妾身给您捏捏。”
“你给老夫生了个金元宝啊!”钱必湛看着雅梅的生母,也就是温氏:“你要什么奖赏?老夫都依你!”
温氏笑得开怀:“老爷,妾身想要的你心里最清楚。”
钱必湛拉住她细腻的手:“老夫是朝中重臣,所有的眼睛都在看着,她是原配,又无过错,你说我怎能让你如意?”
温氏不依,说道:“原来老爷一点都未将妾身放在心上,唉,雅梅知道了不知心中做何感想。”
钱必湛正要说话,屋外有人敲门。
“谁啊?这么晚了有何事?”钱必湛问道,有些许不高心。
管家钱忠在外头回话:“老爷,有个贵人深夜前来拜访。”
“贵人?什么贵人?”
“他说您见了自然会见他的。”钱忠回答。
钱必湛松开了温氏的手,站起身:“也罢,今日老爷心情好,让他到花厅等着!”
当钱必湛不急不缓得走至花厅,明王金御旦早已等候片刻:“相爷,你真是贵人事忙啊!”他脱去自己的黑色大氅。
待看清来人,钱必湛心中一震,不明所以,就迈步上前问道:“不知明王深夜前来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