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谁夺去了?”
“听说是一个叫无名的姑娘。”
“无名?”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这么厉害?“她一个人吗?调查过她的背景吗?”
那木日说:“这个女人和十方城古擎天走的很近,或许从古家能打探到她的状况。”
“古家?”鄂尔斯眯着眼睛摆弄着自己的马鞭。
“听说古家在边境两个镇子上都有生意,每年还会有他亲自押送的商队到边境。”
“古擎天的商队什么时候到?”
那木日回答:“蒋家那边的消息,按照一般状况,还有三个月就能到了。”
三个月?他可有点等不到三个月了。“那木日,这边的草原就教给你了。把我的人马都带到这片草原上来。”鄂尔斯说着甩着马鞭就跑了。
被扔在身后的那木日追着问:“你去哪里啊?”
只有问的声音随风飘荡,但是风却没有带回来回答的声音。
鄂尔斯没有去十方城所属的地方,而是先去找了大祭司。
大祭司所在的地方被重兵把守着。
上一任大祭司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可是到了这一任大祭司,他也不知道给满达可汗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大汗整日离不开他了。
鄂尔斯到达大祭司帐篷的时候,正赶上他在发脾气。
“你说你们能干点什么?战神铠甲没拿到,居然让一个女人给抢了。你们走的时候说什么来着?若没完成任务就死回来,你们跪着干嘛?怎么不去死呢?”
“还有你们,就这么一个人都追不到,不是说有西朗程志的线索你们就能追到吗?这都多久了?连个影子都没有?你们干什么吃的?养着你们有什么用?一个身负重伤的人都捉不住,这么多人压也压死他了,可还让他跑了。你们长这么多肉做什么?就是为了抖的吗?”
说到西朗程志,鄂尔斯想到了去追西朗顿珠的扎西,他已经走了好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一百多人追一个小姑娘,怎么会那么费劲呢?算了,先问问这边再说。
“麻烦去告诉大祭司一下,鄂尔斯求见。”
门口的侍卫进去之后不会儿,就听到里面闷声说了一句:“滚!”
接着几个穿着黑衣的壮汉灰溜溜地从帐篷里出来。
“大祭司这是怎么了?前几天不是说那个西朗程志被捉住了吗?难道又跑了?”
大祭司带着厚重的帽子,让人看不到面孔。
“一群废物。连一个受重伤的人都看不住。”
“那个西朗程志就这么重要吗?”
大祭司回答:“实不相瞒,只有大祭司的血才能打开天狼珠。”
“咱们不是还有他儿子吗?还有那么多孙子,孙女。”
大祭司摇了摇头:“他们的血不纯,只能打开天狼珠的一部分。”
“怎么?那地图不能完全打开?”天狼珠里面的地图能不能打开?那里面记录着到达圣地的方式。听闻圣地里有一种武器,如火焰,如闪电,使用它的人可以所向披靡。若是能把这个武器弄到手,到时候管他什么东部落,西部落,最后都是我鄂尔斯的部落。即便是十方城也得是我囊中之物。
“我用西朗程志的血打开过一次天狼珠,那里面绘制的地图非常清晰,可是还没来得及画出来,西朗程志就跑了。后来用他儿子的血,发现那地图上很多路都不见了。若是用他孙子的血,连很多山脉都不能完全显示。”
唉声叹气后,大祭司问:“鄂尔斯,你来找我做什么?不会只是问这个吧?”
鄂尔斯回答:“父汗用了你做出的丹药感觉很好,让你继续多炼制一些。还有那个长生不老药,父汗依然对这个关心的很。”
“你若是能把西朗程志找到,你要的东西也就能找到了。”
“哦?是长生不老药?”
大祭司低声说:“还有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