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精打细算的孟青中,难得大方毅然用高价买下了这张白色卷轴,而没有去买那几十文钱一张的上好宣纸。直到深夜,刘玉才书写完毕,带着“银文秘卷”在孟青中的感谢声中离开了客栈。
月白风清,四周一片寂静,小镇显得十分安宁。
“刘天师,回来了。”王伦心情烦躁,坐在大堂喝闷酒,发现刘玉这么晚从外面走回便开口说道。
“王捕头,怎么一个人喝酒。”刘玉见王伦面容疲惫神情低迷,开口问道。
“要不坐下来,喝上一杯。”王伦举起酒杯提意道,并没有回话。
“王捕头,可是有什么心事,要不说出来,看在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刘玉得了“银文秘卷”心情愉快,便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开口说道。
“谢刘天师好意!”王伦喝了一杯,苦涩地回道。
王伦看对面坐着的刘玉,身着蓝色道袍,轻泯了一口酒,显得十分洒脱,透出一股出尘入世的气度。果然不是身为凡夫俗子的自己能比得上的,心中有种挫败感。想着要是刘玉和林红雨相好,林县令就不会极力反对,甚至会很乐意接受。
至从上次分开后,王伦已经一个月没见到过林红雨,听说她被林县令禁足在家,不让她出县衙后院。王伦意识道自己最终会失去这份感情,他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只能喝闷酒来麻痹自己。
刘玉喝了几杯,便进屋休息去了。他看王伦意气低沉,心事重重,显得十分苦恼。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几句,王伦也不说,便进屋让他一个人静静。
第二人,刘玉和王伦便离开清傈镇,骑马赶回田平县城。刘玉担忧腐尸蜂的状况,已经好几天没有喂食,他要早些赶回去。王伦怕自己离开县城这几天,林红雨那边会有什么消息,也急着赶回去。
两人又是一天一夜,不休不眠策马赶回了田平县。
“怎么样?”林子河凑到夫人身边问道。
“还不是那样,对我爱理不理的,还在生闷气。”林夫人一屁股做在椅子上,没好气的说道。
“还在生气呢,也不知那王伦给雨儿灌了什么迷药。”林子河气愤地说道。
“雨儿这些天脸色是越来越差了,老是发脾气,摔东西,不能再这样关着了。”林夫人瞪了一眼林子河说道。
林红雨被关在院内一个多月,大发脾气,又不肯好好吃东西,气色是越来越差,林夫人非常担心这下去,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病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