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随着一众衙役高调至极的威严吼声,一行人缓缓地出现在了京兆府的门口,当先一人一身黑色衣袍,裙角飞扬,那清冷的气场配上干净单纯的小脸儿,瞬间让王刚觉得特别特别的……蛋疼了起来。
来的是谁,可不就是这一次罪魁祸首,那个将整个帝都闹腾了好几个月的江家庶女——江小湖么。
“啪!犯人江小湖,你还不给本官跪下?!”王刚大喝一声,气势十足,只是他刚刚开口,就听见门口一声短促有力的大喝——
“墨王殿下到!”
“噗!”王刚一口老血几乎要吐出来,他瞪大了眼睛,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座位上冲了下来,嘴角抽搐地跪在了地上。
看着那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不进不进地走进来,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一旁,他仿佛吞了苦胆一样地皱起了脸——艾玛,这样子还怎么玩耍?大爷,求放过啊!我真心不是要欺负江家老四的啊啊!
“本王只是从旁听审,王大人继续,不用顾忌本王。”君墨低沉磁性的声音浅浅的,就好像他真的不在意一样。
“呵呵……呵呵……是,是,下官遵命。”王刚凄凄惨惨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静静站在一旁的江小湖,心中仿若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艾玛,他要是真的不顾忌,明年的今天……哦呵呵,顾忌就是他的忌日了吧?
“呵呵,江姑娘身子虚弱,就不用跪了,还是……还是站着回答本官的问题吧。”他一张老脸笑得就如同盛开的菊花一样,只是,笑得实在是太丑,太丑。
江小湖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浅浅的笑意,看了一眼那冷着脸坐在一旁的男人,心底莫名的一暖。哎呀,这种有靠山的酸爽感觉,应该怎么破呢?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喊,继而,一个人冷着脸走了进来,那病歪歪的样子,虽然没有林黛玉的柔弱美丽,却还是格外赏心悦目的。
“白丞相到!”衙差苦着脸喊道,缠着病歪歪的白丞相坐在了君墨下首的位置,只见这位不断咳嗽的老丞相勉强的笑了笑,缓缓地道:“下官见过王爷,因为今日这事情,下官是苦主,所以唐突来了,还请王爷见谅。”
君墨的神色淡淡的,他低头喝茶,那样子就像是没看见身边多了这么一坨人一般。
白文邦竟然毫不在意,他反而淡淡的笑了笑,冲着江小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轻轻地抬了抬手,一枚玉佩不小心从袖子里掉在了地上。
“哎,人老了,手脚都不方便了。”他沧桑的笑了笑,慢慢俯身将那玉佩捡了起来,淡淡的看了江小湖一眼,又转开了目光,看向了王刚:“王大人,开始吧。”
王刚咬了咬牙,终于还是缓缓地抬起了惊堂木,再一次开口喝道:“江小湖,白家状告你杀人,你可认罪?!”
江小湖半晌都没有吭声,她静静地看着老神在在的白文邦,眼睛里已经是冰冷一片。
那玉佩……是苏晴的!那是苏晴最宝贵的东西,她曾经说过,那是她最重要的人送给她的,要等江小湖嫁人的时候,亲手帮她戴上的。
苏晴,明明是被江万山叫走了的,怎么会……
她眼中倏地闪过了暗黑色的杀意,江万山……或许这个男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无情,无义!
白家……这是要逼迫她吗?
呵!
“小姐小姐!你让开!”大堂外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小包子攥紧了拳头冲了进来。
她的身上已经被血染红了,胸口一把匕首颤巍巍地插着,正不断地往外涌出鲜血。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却毫无顾忌,只是挣扎着,噗通一声扑了进来,紧紧地抓住了江小湖的手腕,低沉细碎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绝望:“小……小姐,小……小少爷……被,被人抓走了!”
江小湖的拳头猛地攥紧,倏地看向了白文邦,眼睛里燃起了浓浓杀意!
PS:苏晴被抓,小东西下落不明,这一堂案子要怎么审?白家,皇室,江湖,在众多势力的迫害压迫面前,江小湖要怎么破?不吃药,一天之内就会毒发的江小鱼,又该怎么才能安好?痛苦,或者救赎?她又走到了最狼狈,最绝望的时候,这一刻,又有谁能拉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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