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孝廉微微皱眉,沉声道:“向晴?”想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了向晴是帮着香港那几个女艺人出头的,心头一动,沉声道:“你是向文涛的女儿?”
向晴知道自己父亲的能耐和名声,但此刻也人落在对方手中,她还是不敢太过嚣张,只是用之前的平淡语气,冷声道:“我是谁的女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的事情我向家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白孝廉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如此要挟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挣扎了一会儿,却又不得不压下心中的怒火,哼道:“就算你是向文涛的女儿又能怎样,大不了老子今后不去香港,就呆在上海,在上海,还没人敢对我白孝廉怎样!嘿,要不是我老头子打电话让我将你交出去,我现在就能干死你,让你成为老子的奴隶!”
向晴从国外留学回来,虽然比较开放大胆,但听了白孝廉的这句话,也不由得骂了一句无耻,同时心中对此人的恨意更大,深深瞥了对方一眼,没再对说,但内心深处,已经将对方列为了不会放过的大对头。
宁无缺在得知向晴出事之后,第一时间就让高凌霜与李秋红两人先回宾馆,而他则赶向约会的地点,人还在路上,便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接通后对方用一种很沉重的语气道:“你好,是宁无缺吧!”
宁无缺嗯了一声,道:“你是?”
“我是向文涛,向晴的父亲。”电话中的对方沉声说道。
宁无缺心头一动,他这还是第一次实际意义上的与向文涛通话,闻言忙道:“向先生您好,您应该是为向晴的事情来的吧,我现在不敢向您保证向晴一定完好无损,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一点,无论怎样,白家会为此付出一定的代价,至于这个代价有多大,就看向晴小姐回来之后的完好情况!”
宁无缺的话说完,对方沉默了许久,道:“后生可畏,有你这句话,我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意义,我等你的好消息,我向文涛一生合作的对手很多,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向文涛是个只喜欢用事实说话的人,这一点宁无缺之前就有所了解,所以见对方打来电话盘问,他一句话就让对方对他完全满意,可虽然如此,宁无缺却感到肩膀上有些沉重,距离向晴被抓走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虽然十几分钟时间不长,干不了多少事情,但对有些特殊情况来说,十几分钟的时间已经够干很多事情了,如果放晴真的出了哪怕一顶点小损失,为了稳定住与向文涛洪兴社之间的合作和友好关系,他都不得不提前在上海与本土的地头蛇斗上一斗了!
宁无缺在茶楼等了半个小时,依然没有等到他想要的人,这让他心中也暗自焦急起来,难道白云瑞根本就不买他的账?可随后,当严小艺的电话打来之后,他放下了心,他终于有了和对方谈话的真正资本和底气!他不信对方不来。
渐渐的,宁无缺看见了茶楼里陆续来了一些年轻人,而看着这些年轻人的举动神情,他放而更加放松了,这些人他一眼就可以看出并非那种平时喜欢钻茶楼的人,一个个明显神情间带着激动或者凝重的神色,而且他们过来之后,要么直接点了些小吃假装打牌,要么直接傻逼一样的坐在那里。
宁无缺孤身一人,却并没有将这种在他来之后才慢慢演变成为鸿门宴的宴会放在心上,直到白云瑞和张鸿钧的出现!
宁无缺的目光没有落在他之前就通过照片认识的白云瑞身上,而是第一时间落在了张鸿钧的脸上,对方身上的一种诡异飘渺的气息波动让他感到了一种只能从当初猛着黑色面巾的地榜第六的人以及黄咛颍两人身上感应得到的危机,他绝对没有想到,白云瑞身边竟然还会跟着这么一个真正的超级高手!
如果说宁无缺之前根本就没将白云瑞安排在茶楼里的那些小角色放在眼里,那么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重新审视今天的情况,白云瑞身边的那个老者,让他在功力大增之后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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