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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克雷芒二世命令罗克里人还有身在罗克里的加尔马纳移民进攻帕赫斯特。在战争爆发的这三年里,帕赫斯特共和国没有得到萨赫利人的支援,他们抵挡不住维萨和罗克里人两面的进攻,因此帕赫斯特的人民在经过很长时期的讨论后,选择向加尔马纳臣服,并允许加尔马纳人在他们的城市里传教,在他们周围的土地上建造移民地。于是,对帕赫斯特人的决定感到怨恨的维萨国王萨里奥列努斯警告那些涉足到帕赫斯特的加尔马纳人,威胁他们不要再意图挑起战争,并且还试图占据维萨士兵已经控制的土地。这让加尔马纳与帕赫斯特人相当恼火,他们在没有得到克雷芒二世许可的情况下,借口帮助帕赫斯特恢复固有领土,进攻正在原帕赫斯特人领土上驻扎的维萨士兵。
双方士兵突发的战斗令克雷芒二世还有联军各国都感到惊慌失措。对克雷芒二世来说,他在海外的殖民计划尚未成熟,他担心自己的那些殖民地不能有效抵抗近在他们身旁的特朗西特斯人;而对联军各国来说,他们都以为加尔马纳人要趁着萨赫利人与他们进行战争的时候,重新进攻自己。所以双方马上派出使者,希望停止战争,并签署一份互不侵犯协议。在这两批使者相对的行程中,特朗西特斯的使者走的更快一些,因为加尔马纳人曾经在克奥斯内陆掌控的那些国家全部脱离了他们的统治,一直到那时,都对他们怀有敌意。当特朗西特斯的使团率先见到克雷芒二世后,他们顺利签署了和约,可加尔马纳人的使者在路上耽搁了不少行程,萨里奥列努斯就在这个期间,摧毁了许多加尔马纳人试图建立的殖民点,并逮捕了很多加尔马纳士兵和平民。事后,得知同盟建立的萨里奥列努斯马上释放了所有俘虏,并就他的行为向克雷芒二世致歉,克雷芒二世接受了道歉,可身在战争前线的加尔马纳人对萨里奥列努斯给他们造成的损害与侮辱念念不忘,他们在暗地里不断唆使帕赫斯特人敌视维萨,做出有损于维萨和特朗西特斯人的举动。
米撒在得知帕赫斯特屈服于加尔马纳人后,立即命法赫尔丁把他提前准备好的一支一万人的军队派到帕赫斯特人的土地上面。同时,他向罗克里人还有加尔马纳人派出使者,斥责他们进攻自己的盟友。一般都认为,米撒现在才出兵帕赫斯特,是希望在敌人和自己的盟友因为战争都削弱下去后,能够更顺利推进战斗。这支萨赫利军队在帕赫斯特城附近登陆上岸,顺利夺取了几个加尔马纳人的据点,并利用加尔马纳人留在那里的资源,在那里建筑自己的要塞。加尔马纳人的一个将领安德烈在一次战争中被俘,他不堪忍受异教徒施加在他们宗教上的侮辱,于是在被释放后,他带着五十个加尔马纳人,装作逃兵进入了萨赫利人的势力范围。在那里,他和他的伙伴突然袭击了看守他们的士兵,夺取对方的武器,然后在萨赫利人的军营里到处杀戮,直到全部死亡。这个安德烈在临死的时候,大声高呼着:“造物主将制裁你们!”而萨赫利士兵在进攻安德烈一行人的时候,则是这样喊的:“让我们以哈里斯的名义杀死那些亵渎神灵的人!”这件事情是维萨人帕西诺叙述的,他在先前的战争里首先被加尔马纳人俘虏,又在加尔马纳人的据点里被萨赫利人虏获走,当时正在萨赫利人的营地里关押着。
在976年十月之前,萨赫利人在各条战线上都稳步推进。可就在萨赫利人与特朗西特斯以及加尔马纳士兵激烈战斗的时候,突然在巴克尔群岛爆发了一场瘟疫。这次灾祸的起因不明,提前既没有任何征兆,医生也无力诊断病情。于是有人推测说,这很可能是多个民族生活在一起,互相传播了许多他们原本并不能有效抵抗的病毒的缘故。受灾尤其严重的是居住在巴克尔的萨赫利人,他们似乎天生不善于抵抗这种病害。当时在当上居住有十万的萨赫利人,这次疫情让他们在未来的一年里,人口数减少了接近一半。而对于其他民族的人,受灾地区的死亡率,据说在五分之一上下徘徊。
有段时期,由于发现疫病在感染后,一般受到感染的人还会正常生活一两个月的时间,因此萨赫利人想把这些患有疫疾的人送到特朗西特斯上,他们觉得这样既可以隔离病源,又可以破坏敌人的生存。于是,萨赫利人把许多巴克尔的居民当做难民抛弃在了特朗西特斯的沿海,而运载这些染病群众的将官们,也都是一些被确诊为有疫病的人,这些将官以如此大的勇气和热情承担这项工作,站在萨赫利人的立场上,确实值得敬佩,然而命运并没有站到他们一边。虽然许多特朗西特斯人误把这些病人当做难民进行救助,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可特朗西特斯并没有爆发瘟疫的迹象。在那个年代的记录中,我们能零零散散发现个别地区出现类似瘟疫的现象。生活在同一时代的洛夫伦在他的历史中这样记载说:
“许多来自巴克尔的难民都患有发烧干咳,我们以为那是身体虚弱的症状。然而,随着这些难民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他们的身体通常都会溃烂,长出暗疮,这下子,居民们才知道难民身患疫病。他们恐慌地把所有难民赶出家门,任由他们自生自灭,甚至有时还会亲自烧死他们。那些被埋葬在土地里,已经死去的难民,他们的埋葬地附近的一切,包括果实,水源全部被禁止使用。为了逃避未知的灾祸,许多村民搬离了自己的村庄和城市,放弃了熟悉而又安定的生活,可他们在外面,也因为被当做瘟疫传播者对待,从而备受排挤。不过,一个月、两个月,一年甚至两年过去了,接触过巴克尔难民的人,仍然面色红润,活蹦乱跳。期间当然死过一些人,但他们几乎都没有在死前,出现过难民曾经有过的症状,因此似乎这些人都是由于别的疾病逝世的。看来,这场瘟疫因为某些缘故,幸运地没有降临在我们的土地上。现在,每当人们回想起那些自巴克尔难民的苦难,回想起巴克尔群岛上爆发的疫情,特朗西特斯人就不由得为自己的命运感谢诸神、感谢他们的祖先和土地。”
由于这次瘟疫,卡迪尔还有拉韦勒收缩了自己的战线,他们从进攻的一方转向防守。至于身在帕赫斯特的萨赫利士兵,他们在接到撤退命令的时候,被海浪和不利的风向困在原处,他们的船舰又遭到了加尔马纳一支很大舰队的袭击,损失惨重。在这些加尔马纳人的船舰中,还有许多商船,船上的士兵大多就是原本的船员们,他们都是听说自己的族人遭到萨赫利人进攻后,在一种莫名的情绪的引导下主动前去帮助军队的。不过,在加尔马纳人取得了这样一次辉煌的胜利后,他们内部再度就战利品的分配出现分歧,一批来自丹比埃尔的商船队,在他们国家那些正在加尔马纳海军服役的舰队保护下,运走了大批的虏获物,只把空荡荡的船舰留给了剩下的加尔马纳人。这让其他国家的加尔马纳人非常愤怒,他们立刻扬帆起航,前去追击,约维尔共和国的快船率先在不远的地方追上了丹比埃尔商船队,他们向丹比埃尔人讨要战利品无果,就发动进攻,但他们被打败了。不过正是在这个时候,蒙托班的船队赶到,他们继续进攻已经十分疲惫的丹比埃尔人,俘获了他们大部分存有战利品的船只。之后,这些蒙托班商人一路航行到了伊维萨,在当地把所有战利品卖掉。当其他国家又前来向蒙托班人索取战利品时,蒙托班人只分给他们很少一部分的金钱。之后,这些蒙托班商人为了躲避追踪,远离平时的航线航行,可他们就是在那里遭到了巨大风暴的袭击,所有人携带着他们刚刚贩卖得到的财富全部沉没于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