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气,告诉他,若干年后,我一句sorry都不会说,照样可以活的很好。
上课总是无聊的,这节课是政治课,我自认为党的中央十大政策跟我斗没啥关系,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玩意,我就没太在意,手里拿着圆规,用上面尖尖的尖头在桌子的一甲刻上秦子晴三个大字,然后瞅着这三个大字乐了。
“嘿嘿嘿的傻乐什么玩意呢。”钟不传好奇地将脸凑了过来,我连忙用手捂住,紧接着拿着厚厚一堆书给压上。
我这个举动更加的让他好奇了,跟我一顿支扒,我也没给他看,而是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周六最后一节课跟我一起翘了吧。”
“翘呗,打篮球啊?”
“不是,去趟小学,平个事,我自己搞定不来,这种事还得我钟哥出马。”
“你别叫我钟哥,我心里有阴影,平常钟不传钟输的叫的,一叫我钟哥准定没好事。”记得上一次叫他钟哥的时候还是两个月前,我让他陪我擦了一个星期的黑板。
“钟哥,这次肯定是好事。”
“那你能叫我钟不传,再说一遍这事么。”
我:“……”
这人呐,就是踏马的贱,平常我叫他钟不传,这货就跟我玩命,现在我叫他钟哥了,还不乐意了,真的是,哎呀。
算了不扯他了,下课的时候,看了眼秦子晴的背影,想了想,搬着桌子走了过去,我这人呢,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坐在秦子晴的后边,每天拨弄拨弄她的头发,就觉得挺快。
我不愿意坐她旁边,两个人离得太近,就会感到厌烦,离得太远,又觉得太陌生,这种忽近忽远的感觉是最好的。
于是乎,我来到她后边,对唐闻,简称臭屁闻,也叫闻臭屁。
“臭屁闻,你上我那坐去。”我挺霸道的一甩脑袋,指了指后面。
他不乐意去,语气挺冲的说:“我近视眼,去不了。”
眉头一皱,我抠了抠耳朵:“我没听清,你说啥。”
那意思我就要干他了,我爸昨晚给我这顿踢,正愁有火没地方呢。
“你啥意思啊。”臭屁闻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张耀阳,你别惹事,赶紧回去。”见我往前凑了一步,马上就要动手的时候,秦子晴立刻站了起来将我往后退,很奇怪,她一个女孩子竟然能拦得住我。
年轻时,男孩子都喜欢装个逼,我也不例外,指着唐闻说道:“臭屁闻,你等放学的。”
“怕你咋的。”臭屁闻没甩我,坐回座位上,显然也挺生气,像他这种学生,平日里喜欢吹个小牛逼,逗女孩子笑一笑,尤其是老撩秦子晴,我早就特么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看他家里条件不好,可怜他,早就踢他了。
我气呼呼的回到座位,钟不传咧嘴说道:“没生气了,放学咱俩支扒支扒他就完了。”
“行。”这时臭屁闻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对他竖起一个中指,他也没说什么,反而跑到陈辉那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而陈辉也是看了我一眼,我也没贯彻他,秦子晴不是问我俩谁狠么,我得让我女神知道知道我俩谁比较狠啊。
争强好胜是年轻人一贯有的风格,虽然我挺不喜欢打架的,可有的时候这架必须得打,后来进入社会后,仔细想了想,仿佛校园时代每次打架基本都因为姑娘,挺二逼的其实。
放学铃声响起的一刹那,我拿起钟不传那厚厚的英语书这么一卷,随即奔着臭屁闻的脑瓜子大力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