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森就是一只老狐狸,不过他的依仗是探子的线报,派人把他的眼线全部抹杀,他没有眼线,也不相信斯坦,我们再以粮食为借口打入海军。”
“是,与我们合作的粮油店就是眼线,每个城市都有上万人,哈森妄图香岛就一定会与我们合作,不过对付王良……”
奇亚克洛敬礼领命,大声说道。
“你不懂,王家在华熠帝国饱受打压,甄家也好不到哪里去,倘若把王良钳制在手中,为帝国所用,再招揽王家与甄家水到渠成。”
杨雪姬微笑着解释。
“是,属下愚钝,这就去办!”
奇亚克洛敬佩的说道。
瞅着一米八三的身高,壮硕的属下离开,她笑得满面殷红,妩媚得令万花失色。
钳制相貌堂堂,德才兼备,暗恋自己的属下,她觉得要在各个方面压他一头,就高那么一点点,让属下去超越。
男人的自尊心太强,没有超越的成就感,就没有脸提出心中的非分之想。
而王良就是给他的警钟,在情敌的激化下,她觉得克洛会拼命的去完成任务,去争取超越。
吃不到的葡萄总是酸的,这是嘴上说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心神无比渴望那酸甜的味道。
她一直把握得很好,这会儿自己的心神也有这种感触。
“王良,我要让你变成另一个克洛,以你来散播王家与甄家归顺南翼帝国的谣言,招揽两家手到擒来?”
杨雪姬仰望水塔的方向,呢喃自语。
“阿嚏”
王良打了一个喷嚏。
吸了吸鼻息,抬起手抚摸后脑勺上的头发茬子,纳闷了。
从前,在一个山灵水秀的小山村里,住着一位卖货郎和一位卖饼子糕点的手艺人。
卖货郎住村东头,口才好,人缘旺,成天笑眯眯的。
卖糕点的手艺人住村西头,靠手艺吃饭,为人忠厚,认死理。
二人成婚不久,每天一起挑着担子叫卖,早出晚归。
“阿嚏,阿嚏”
卖货郎打着喷嚏与手艺人汇合在小桥边。
“卖货郎,你吃什么东西了,喷嚏打不完似得。”
手艺人关心的问候了一句。
“不会吧?你转身瞅瞅我媳妇,刚走她就想得慌,都送出村头了,恋恋不舍的,爱之深就有感应了,打喷嚏就是想得厉害!”
卖货郎自鸣得意的吹捧。
“你就一张嘴!”
手艺人不相信,不经意间回头瞅见他的媳妇还在那里招手告别。
没在意,他就不相信。
可是接连三四天都是这种情况,手艺人就狐疑了。
回到家里气呼呼的,干啥事都不顺心。
“你咋的了,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难事了?”
媳妇忍不住就问了。
“噼里啪啦”
手艺人拉着媳妇就打,一边打一边嚷嚷。
夫妻俩噼里啪啦的闹腾了大半夜,总算把事情的原委掰直清了。
听完了是喷嚏惹的祸,小媳妇那个恨啊就别提了。
打个喷嚏扯到情感上也就算了。
这万一夫妻俩人没有说清楚,一个家不是毁于一旦吗?
“呼噜噜”
小媳妇瞅着酣睡的男人想了一宿,想明白了。
日子还得过,小家庭也不能散了,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不就是打喷嚏吗?小媳妇计上心来。
你猜怎么着?
死鬼,为打喷嚏揍我一顿,我让你喷个够,小媳妇抱着气愤的心情忙活开了。
辣椒面,胡椒粉掺和在鸡蛋面里,整得香喷喷的。
“咝咝,啊呼”
手艺人吃得心急火燎,冲的眼泪鼻涕直流。
不过忍着吃完了。
不吃不行啊,小媳妇含情脉脉的守在旁边,挨打了还做饭能不吃吗?
他感觉理亏,匆忙间吃完,挑着担子出生意了。
“阿嚏,阿嚏,哗啦啦”
手艺人一路打着喷嚏,结果还把一担子糕点给跌沟里了。
罪也受了,一分钱没赚到,结果还赔了老本,他火大了,怒气冲冲的跑回家。
“噼里啪啦”
夫妻俩又开打了,闹腾就是三天三夜,最后整到离婚的程度。
一个喷嚏惹的祸,日子没法过。
这天早上,夫妻俩并排走向村口的小桥,相隔三米多远,横鼻子竖眼的,好像有生死大仇一样,预备到乡政府办离婚手续。
小夫妻二人刚走到桥头,就听见了村东头的动静。
“你就是一个骗子,谎称卖货一天赚三千把我骗到手……”
“你情我愿的组成一个家庭,你竟敢背着我偷人……”
某一刻,手艺人遍体一个激灵,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灵感,跑到桥边采了一束鲜花。
“媳妇,我错了,我们和好过日子,好吗?”
他单膝跪地,双手捧花送上前,满面挂着热泪,悔恨之泪。
“你去找花枝招展的,能念叨着让你打喷嚏的女人。”
“快看,他们到这边来了……”
“啊”
手艺人瞅着媳妇回头之际抱起她就回家了。
“哥一定是被坏女人算计了?”
王良想起一件真实事件嘀咕了一句。
“良哥,我们查出黄家武馆四百七十五人,可是乡亲们让他们归家过日子,你看该怎么处理?”
“良哥,我这边查出七百四十八人,情况也是一样,而且海军就在不远处,怎么办?”
阿睿与何三的声音先后从对讲机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