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的有些可怜容肖许了,这皇帝从当上开始就担惊受怕的,不敢吃,不敢喝, 这里扣扣那里省省的,都是去接济百姓了,自己的日子,也是一直过的紧紧巴巴的, 外面看似一个掌管生死大权的皇帝,其实这个皇帝,当的可是真辛苦。
就算是这个皇位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愿意做,哪有当皇帝当的这般辛苦的。
就在她这还在胡思乱想之际, 门外却进来了两名官员,沈冰宁认识这两个人,这两位就是位高权重的,左右二相,本来是只有一位丞相的,可是就是怕一人的权势过于大,到时会对皇帝的皇权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所以现在朝中就是左右两相,不但是均衡了他们的权力,同样的也是平定了两方的势力,当然这左右两相,显然就是不对盘的,两个人进来时,谁也不理谁。
见过王爷,左相向容肖郁行了一下礼,眼睛在望向一直昏迷不醒显然就要不行了沈肖许时,脸色的担心益于言表。
反道是右相,也是行同样的大礼,可是一双眼睛却是左躲右闪的, 嘴也是跟着一抬,这眼神, 这长相,一看就知道是尖酸刻薄的样子,而且有眼睛的人都能够看的出来,这根本就是东平王那里的人。他们的进来时,这最先给容肖隐跪下的,沈冰宁记的,可不就是这个右相来着。
“王爷,皇上如有何不测,请王爷尽早打算,国不可一日无君啊,右相苦口婆心的劝着,他再次跪在了地上,请王爷与江山大业为重。”
容肖郁冰凝着一张脸,不发一言。
右相感觉自己的头皮有些发麻,可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的说着,“王爷,皇上一直很器重东平王,皇上也无子嗣,到时这皇位……”
“这皇位怎么了?”左相冷冷的断了他,“你在咒皇上死是是不是,就算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不侧,那也有北平王在,何日轮到东平王的,论身份,北平王与皇上乃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论品行,这天下谁人不信人不晓,论名声,这朝中哪一人能够比的上。”
右相扭过了脸冷哼一声
“东平王爷位高权重。”
“难道我们王爷就身份低下吗?”左相又是冷冷的对了过去。
“不是吗?”右相急粗了脖子,想也没想的就回过了嘴,却是忘记了这里还有一个人在。
容肖郁微微的眯起了双眼,唇角也是跟着勾了起来,而沈冰宁发誓,他这绝对的不是笑,还有,她握紧自己的拳头,这个该死的臭老头,竟然敢骂她家的亲亲相公,看的她想一脚踢在他的脸上。
而右相根本就是忘记了自己在哪里,面前又是什么人,这嘴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不断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
“我们东平王文武双全,又深得民心,他所拥有的的州,哪一年不是风调雨顺的,而北平王的的锦州,一直都是不毛之地,这不是正好证明了,这谁更有能力坐这个皇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