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么等”,接话的是乔茗乐,她可没有乔井林这么客气,“你们就是等到死,我和我爸能说的也只就一句话,别说爷奶没留下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留下金山银山,也跟你们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实话,我们家不缺钱,就是金山银山我们也看不上,可我们更看不上你们,都是什么东西,眼里除了钱就没别的了是不是?既然这样,咱们就只算钱!”
然后,乔茗乐又转头对乔井林说道:“爸,给邢律师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趟,咱们走法律途径解决其他几家不给爷奶赡养费、住院费和丧葬费这事儿”。
乔井林实在,还真的拿起电话拨号码。
那几家一看这情况都慌了。他们不懂法,却怕法,心虚之下一听乔井林要通过法律途径解决问题,不害怕才怪呢。
可即便害怕,他们也不想在乔井林和乔茗乐面前失了面子和权威,特别是乔大伯。
他寒着脸,一巴掌拍在炕沿儿上,不阴不阳的说道:“老四,这个家到底是谁做主?咱们老乔家还没散呢,你就让一个外人在家里作威作福,你这样对得起爹妈吗!”
他还敢提爷奶,乔茗乐耐心耗尽,也一巴掌拍在炕沿儿上,指着乔大伯的鼻子道:“你别倚老卖老,什么叫一个外人作威作福,我是我爸的亲闺女,等我爸老了我亲自奉养我爸,肯定不会把他扔一边不管。你别把我们家当成你自己家,你要是看不惯,赶紧给我滚!”
“你骂谁滚呢?你妈死得早没教你规矩你爸也没……”
乔大伯话还没说完,一笤帚疙瘩直接乎在他身上。
“滚,别让我再说一遍!”乔茗乐挥起笤帚疙瘩,还要再打。
她第一下就没手软,抽在人身上挺疼,乔大伯疼的直龇牙,这会儿看笤帚疙瘩又要落他身上,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迅速溜走了。
他一走,其他几个也灰溜溜的跑了。
乔茗乐扔下笤帚疙瘩,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事情发生的有些突然,乔井林抱着电话还没缓过神来,那些人已经全都溜走了。
他正打算放下电话安抚乔茗乐几句呢,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邢律师的声音,原来这电话还真的拨出去了!
“井林啊,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儿啊?”邢律师关切的问道。
邢律师现在是乔井林厂子的法律顾问,所以他以为乔井林打电话过去是厂子出什么事了呢。
乔井林觉得和邢律师关系也挺好,而且他们还常来常往的,乔家的事情他都知道,既然电话都接通了,二老去世的事儿不给他说不大好,是以他就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和他说了,末了又道:“我也刚琢磨过味儿来,乐乐就是想让我吓唬吓唬他们,没真的打算告他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就听到邢律师长长的叹息一声。
“井林,二老的事情我很遗憾。不过,我还真得赶过去和你见个面,去年我去厂子处理事情的时候和老爷子见过一面,他委托我做一些事,现在,也是该告诉你们了”,邢律师沉沉说道。
别说乔井林,就连乔茗乐都有些懵了。
乔爷爷竟然还有事情瞒着他们,而他委托邢律师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邢律师只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一定要当面和乔井林以及乔茗乐说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