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站起来，大步走到小樱面前，锐利的眼睛似乎要把小女孩剖开研究：“虚属性，定义为‘虽然有可能，但是物质界里没有’的架空元素，又被称作虚数！这可是罕见的天赋，间桐脏砚那个老鬼竟然这么浪费！”

“你有兴趣？”楚辞偏过头。

“那是当然，我可是正统的魔术师，如果这次圣杯战争获胜，我回去就有可能晋升教授，正好可以招收专属学生。”肯尼斯对着间桐雁夜和间桐樱侃侃而谈，大肆忽悠：“时钟塔是魔术协会三大组织之一，我们拥有现代最优秀的魔术师，是魔术的最高学府，全世界最优秀的魔术师聚集在此，并于此日夜刻苦钻研魔术。而我埃尔梅罗家族是名门阿契波尔特家系的子学派体系，完全有足够的能力好好培育小樱，怎么样，让小樱当我的学生吧。”

“你是什么属性的？”楚辞直接反击。

肯尼斯昂起脑袋，嘴角挂上一次自衿的笑容：“风与水二种属性！”

楚辞哼哼直笑：“雁夜告诉他你以前是什么属性。”

间桐雁夜眼睛一黯，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微不可查：“水、风、空三属性。”

肯尼斯惊叫:“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楚辞也是吃了一惊，虽说原著里曾吹了一把间桐雁夜的资质，但没想到竟然是三属性体质，不过想起还有一个AverageOne（五大元素使）的远坂凛，楚辞也就释然了：“远东御三家的底蕴非同小可啊，你以为的不可能，其实是因为你没看到而已。不过相信我，属性多并不代表什么，简则明繁则乱，取舍之间，尽显智真。”

稍微安慰了肯尼斯，楚辞直接朝间桐樱伸出右手：“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第四个学生。”

第一个学生是桐子，已经成了救世主，第二个是阿尔萨斯，最后成了人生赢家，第三个是云小寒，可惜区域战场血祭王冠中途被三大公会强行关闭，否则也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如今他朝着间桐樱伸出橄榄枝，自信绝不会遭到拒绝。

“......”

间桐樱没有说话，但那双手，那有过一次就不会再忘记的温暖，仿佛再向自己招手，那是...希望。

像人偶一样没有喜怒哀乐的精致面孔，那空虚昏暗毫无感情的死寂眼眸，悄然出现了一丝生机，那是在虫仓里饱经折磨蹂躏后被摧毁的生命，那是无尽绝望黑暗后迎接曙光的晨曦。

间桐樱颤抖的伸出小手，似乎有些害怕，有些忐忑，伸一点缩一点，挣扎了好半会儿，才将冰凉的小手放到楚辞的掌心。

“嗯。”

“很好，雁夜，天秤平衡术讲究规矩，有舍有得，小樱既然成为了我的弟子，那我为你施展一次大恢复术，将你的身体追溯最原始的状态，然后肯尼斯准备移植手术，尽快让雁夜拥有足够数量的魔术刻印，最好让所有魔术回路都能运转，提高berserker的力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