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开心,到是很担心。老公,你意外吗?今天你一直没有讲话。”
“我作为案件的被告人,说多了就象狡辩,沉默是最好的。我心中是意外的,想在飞天堡中把人掉包,不容易,而秋香的尸体原来藏在哪里呢?按你的说法,莲儿没死,那她现在哪呢?”
“掉包不容易,但只要堡中有人接应,不难的。白莲在哪里呢?我一定要看看她的画像,那样我有可能就会有结论了,真的,不是猜测,而是确定。飞天堡那么大,里面藏个一百具尸体都有可能。老公,现在好象形势对我们有利,你也象被洗清了罪责,可会这么简单吗?”
“当然不会!你说的我全部想到了,有些地方比你想得还深。可无法防范,我们只能见招拆招了。不过,我不担心,我有一个女诸葛娘子,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君问天含笑亲亲她的脖颈,腾手抚上她隆起的下腹,心中满溢着幸福。
“一个大男人,躲在女人好吗?”她仰脸回吻他,顺便取笑他。
“你不是让我装傻吗?”他调侃地倾倾嘴角,这是她昨晚说过的话。
“讨厌!不过你现在傻一点可以博得些同情心,也让那些人先得意些,以为计谋得逞,不错,还是你厉害。”
夫妻二人会意而笑,笑声随风在草原中飘荡,久久。。。。。。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二十六,惊断碧窗残梦(上)
潘念皓,一个花花大少,在白府中吃香的穿锦的,没受过什么苦,哪里见过这阵势,两排衙役黑着脸,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上头坐一个横鼻子竖眼,恨不得把他煮了吃的知府大人,没要喝叱几声,他就软成一个烂柿子,把和白莲在娘家时、以及嫁到君府后的韵事,交待得清清楚楚。他哭天喊地的一再申明,棺材中掉包一事,真的不是他所为。
童报国现在哪里还信他,一个奸夫敢状告人家的夫君,就够让人气恨了,现在再说自己清白,有说服力吗?认为他抗拒,把他先押了,等带到大都后再审。
他本欲打道回府,但想起四王爷说过不宜太急,还有白夫人没有下落,他想想,再拖两天吧!衙役们没来过飞天镇,现在案情有了进展,可以去草原上纵情驰骋。
白员外无脸托人来飞天堡中说情,打落牙齿,含血吞进肚中,灰溜溜回去了。
君问天被戴绿帽的消息一夜间传遍全镇,但没人取笑他,反到把那一对奸夫淫妇骂了个狗血喷头。
君问天本人无所谓,碧儿说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拥有的幸福才是最真的。
王夫人是最开心的,扬眉吐气的在堡中走来走去,白翩翩贤惠地陪着,一个好久没出现的人-----朱敏,以看望王夫人的名义,又踏进了飞天堡。
此时,君问天陪着碧儿在堡外的树中散步,两人手牵手,不知觉走到了湖畔,碧儿看到画舫上罩着的油布全掀开了,君南在画舫上重新上油漆,看到二人,微微颔首,自顾忙着。
“这好象是飞天堡中唯一没有奴骨的家仆。”碧儿打量着君南黝黑、健壮的身材,很有做猛男的本钱。
“他本来就不是家仆,没有卖身契的。他和白一汉一样,是管事,随时可以走人。他对船舶很有心得,是个能人。”君问天揽住她的腰,往回走,“湖面湿气重,不要过去了。”
碧儿想他可能是对那个小木屋有心理障碍,笑笑,没有坚持。
两人走了一会,在树荫下停了下来,君问天温柔地抱紧她,张看下四周,低声说:“碧儿,昨晚我已经让婉玉公主修书大宋,差人到边境上接应她。我吩咐好护卫,一接到来信,就送她离开飞天堡。”
“真的!她答应了吗?”碧儿忙深情地送上一吻。
“这事,她没有发言权的。我告诉她,我现在已经被朝庭盯上,不能再保证她的安全,她必须走,不能再添乱。唉,早晨收到姐姐的一封信,她说要和姐夫一同过来看望娘亲,可能也是听说了我的事。大辽与蒙古开战在即,我怕看望我们是假,姐夫来探听些消息才是真的。”
“你应该阻止他们呀?现在这个非常时期,怎么能轻举妄动呢?”
“没办法阻止的,姐夫是个火性子,这种时候能和人拼命,姐姐也劝不了他的。随他们吧,来就来!”君问天安慰地捏捏她的手腕。
“老公,大辽肯定会被蒙古收复的。”
“那是他们的事,我不管。”
“你眼中就只有银子。”碧儿逗他。
“不,我眼中只有我的小闯祸精。走,我们回房吃点东西去。”
两人笑闹地往堡中走去,刚近厅门,就听到王夫人开心的笑声,二人跨进门,看到王夫人和朱敏对坐着喝茶,白翩翩浅笑地坐在另一边。朱敏羞答答地站起身,有些幽怨地瞥了眼君问天,盈盈道了个万福。
“你来干什么?”碧儿轻掐了下君问天的手,抢上前去,小脸一冷。
“我。。。。。我来看望老夫人。”朱敏楚楚可怜的扁扁嘴,娇弱地低下眼帘。
“碧儿,朱敏是嫂子,不能来吗?”王夫人有点不悦,轻斥道。
“婆婆大人,你不知情也罢!你问问朱夫人,那位君大少,忘恩负义到什么程度?说,这次潘念皓状告堡主一事,他有没有参预。别摇头哦,可是有人看到他们狼狈为奸的呆在客栈之中。”碧儿劈头盖脸地问道,这其实是个借口,她看着这个整天想勾引她老公的女人不爽,明明也是有夫之妇,怎么就不死心呢,她可不是善良的小羊。
“朱敏,真的有这事?”王夫人惊住了。
朱敏一愣,受伤地挤出两滴泪,“那是夫君糊涂,上了别人的当,他现在后悔了。我今天。。。。。是过来替他向堡主赔个不是。”
“免了!听说过东坡先生和蛇的故事吗?一条蛇冬天的时候冻僵在路边,东坡先生不舍,把它带回家中取暖,没想到,到了春天,蛇劳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