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寺是皇帝的圣旨亲建,历经多年才算建好。落成之日。皇帝派来太子及其文武百官前来观礼祝贺。祝贺的人群当中,竟然还有方士一门留在皇宫当中的宫廷方士。只不过观礼之后,这名方士便向皇帝请假回到了方士宗门。皇帝没有丝毫挽留,客气话都没有多说。就差明说没什么事你就别回来了。从此之后,皇宫当中便再没有了宫廷方士这个称号。倒是几位高僧时不时的进宫走动走动。
不过吴勉、归不归在迦叶摩大师带来的弟子们当中。却没有看到他新收不久,那位叫做广孝的弟子。后来在其他弟子的嘴里,才得知了广孝禅师留在了心觉寺当中,已经代替自己的师父迦叶摩大师成为了心觉寺的主持方丈。
根据归不归打听的和尚所说。广孝禅师虽然成为释门弟子不久。不过在迦叶摩大师的教诲之下。对佛法领悟一日千里。临来洛阳的时候,迦叶摩大师已经知道皇帝有意册封自己为白马寺的主持。但是心觉寺又不能没有当家做主的人。当下在启程之前。便将心觉寺主持的位置传给了广孝。
已经成了和尚的广孝没有跟着迦叶摩一起前来洛阳,这个让归不归有些意想不到。本来按着老家伙所想,迦叶摩和尚已经到了暮年,过不了几年便会圆寂。而执迷沅和尚的性格粗旷,也不合适作为白马寺主持。第二代弟子相比之下只有广孝一人能胆起来白马寺主持的重任,不过他却留在寿春城做一个小小的心觉寺主持。这个还真的出乎归不归的意料之外了。
又在洛阳城待了一段时日,看到做了白马寺主持的迦叶摩老和尚精神矍铄,没有丝毫要将广孝从心觉寺召到白马寺的意思。当下他们这些人留在洛阳城中也没了什么意思,商量了一翻之后,留下管家在府邸看家。他们几个利用各自的遁法回到寿春城,眼皮地下盯着那位广孝禅师,看看他能搞出来什么花样。
回到了寿春城中,见到了鹏化殷之后。归不归装模作样的检查了自己这弟子的术法,几年不见,鹏化殷的术法几乎还是在当初他们离开寿春城那个时候的水平。老家伙有点后悔教授这个弟子了,一般弟子跟着他学个几十年的术法。就算学不成差不多也老死了,眼不见所谓心不烦。不过这个鹏化殷和他一样的不老不死,天天看着他寸进的术法,归不归早晚会被他气死。
“行了,就这样吧。差不多得了,明天开始你也不用天天修炼了。反正你天天修炼和一年修炼一次也差不多。”归不归实在受不了,叫住了施展控火之法半天都打不出来一个火星来的鹏化殷,重重的叹了口气之后,他重新对着臊眉搭眼的鹏化殷说道:“老人家我走的时候,交代的事情你都办好了吗?”
“这个我不敢怠慢”鹏化殷顿了一下之后,陪着笑脸继续说道:“您几位离开寿春之后,化殷便天天都去心觉寺泡着。天天陪着老和尚、小和尚他们讲经说法,如果不是这样,化殷的术法也不会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精进。”
一句话给自己术法滞怠找了说词之后,看到归不归的脸上没有责怪的表情之后,鹏化殷继续说道:“那些和尚和以往一样,不是在庙里面念经,就是出来化缘。那个叫广孝的也没有什么动作…;…;”
说到这里的时候,鹏化殷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顿了一下之后,他继续说道:“不过有一件事化殷要和您老人家交代,差不多一年之前,他们心觉寺又收了一个叫做灌无名的和尚。这个灌无名说是广孝以前的弟子,前来重投座师。不过迦叶摩老和尚说灌无名这个名字有魔性,当下给他取了一个法名叫做士戒。士戒和尚算是广孝和尚的二重弟子,后来老和尚带着人去了洛阳之后,广孝把这个士戒和尚打发出去游方悟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