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床,下身就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痛得她一个趔蹴。
被轮了,她不在乎,因为自己的第一次,早就给了初中的班长,加上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所以,许小小也就没放在心上。
回家后,自己去妇幼保健院整了点消炎的敷上,就没在意。
可坏就坏在,两天后,她的下身,开始发痒,这个时候,她还没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只是以为是真菌感染,过几天就没事儿了。
到了第三天,下身痒得厉害,她拿着电筒一看,两边居然起了一些红色的小疹子,这个时候,她开始慌了。
“小荷,你回来后,有啥不舒服的么?”许小小从回来以后,三天都呆在家里,哪儿都没去。
“没有啊,挺好的啊,我俩在公园呢,你来不?”
“啊,真没事儿啊?”
“能有啥事儿啊,我男朋友都不知道,嘻嘻,算了,你不来算了,看见一帅哥,不说了啊……”
同学匆匆忙忙挂断了电话,整的许小小稍微安定了下来,可这下身长疹子,不去看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可一个小女孩儿,说是下面得病,说出去多没面子,这思来想去,她只是去药方,买了点医师介绍的药膏,而且说是下身发痒,给朋友买的。
回来擦了两天,病情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
这下,许小小终于知道,出事儿了。
下身周围,全是红色的小疹子,不仅这样,还痒得难受,一天起码洗八回澡。
“哎呀妈呀,这可咋整?”许小小洗完澡,惆怅地睡在床上,脑袋里,回想着电线杆子上那些治疗性病梅毒的小广告,思维一片混乱。
临县,人民广场中央,一辆蓝色的跑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十几分钟后,一脸白色的越野车,开了过来,车门打开,许乐拿着矿泉水瓶子走了下来。
“当当当!”
“小小,找我来啥事儿啊?”
许乐坐上跑车,喝了一口矿泉水,看着许小小笑道:“是不是闲得慌啊,没地儿玩儿啊,要哥陪你去玩儿啊?”
“不是。”几天下来,许小小憔悴不少,眼影没了,装也不化了。
“小小,你这是咋啦?”听着声音不对,许乐郑重了起来,扒拉了两下她的小脸蛋,发现小小烟圈泛青。
“你这是到底咋啦,你给哥说实话,是不是哪个小子欺负你了,哥给你报仇去。”
“不是,乐哥,你,知不知道,那个,那个……”
三分钟后,一声怒吼传遍整个广场。
两个小时后,两人从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许小小手上提着一大包草药,手腕上,还有输液没撤掉的邦迪。
“乐哥,这事儿,你可千万别给我爸说啊。”许小小有些害怕担忧地看着许乐。
“小小,这事儿咋能不告诉他啊。”许乐异常烦躁,不停地裹着烟头:“你说你也是,哪儿不好,非得去外面疯,在临县,谁特么敢打你的主意啊。”
“哎呀,乐哥,你就别告诉我爸就行。”
草,自己女儿被轮了,谁知道,都得脑出血,说不定,一下就一命呜呼了。
“哎……”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许乐忍下心来。
“麻痹的,郊县是不,草。”
暗骂了两句,他带着许小小离开了小巷子。
当天晚上,许乐开着自己那辆越野车,以及自己的几个兄弟,前往郊县。
他作为许文最看重的兄弟,相当于大管家,虽然不参与地产公司的经营,但跑腿啥的,都是他在办,所以,许小小这事儿,不适合告诉许文,他却不得不去办。
六点不到,他带着四个兄弟,就来到了宏泰,并且闯进去,直接嚷嚷着找马军。
“草,你来干啥啊?”正准备出去吃饭的大东和耗子两人,带着几个内保兄弟,听见吵吵声,跑了过来,一看是许乐,两人顿时就想上去抓着一通暴打。
“草,别特么动手。”许乐恶狠狠地指着两人:“告诉你昂,我今儿来,是找你大哥的,不是来给你打架的,打架,我能带这几个人啊?”
“你带多少人,老子也接待你。”耗子却不吃那一套。
“特么的,我说你,能不能听懂话?”明显的,许乐觉得和耗子杂谈,都不会解决问题,所以根本不想和他瞎扯,转头对着收银的小妹儿说道:“妹妹,给你老板打电话,就说临县许文的弟弟许乐找他。”
“草,真会装,军哥是你相见就能见的么?”大东冲着收银小妹挥挥手,扒拉开许乐的手指,冷笑道:“草泥马的,走,咱去厕所唠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