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路开的毕竟都还是生意场地,不是武馆。
这种地方管你多能打?只要开打了,就肯定有损失,只要有损失,那付钱的人可就不乐意了。
虽然胡子长得是要多拽有多拽,可不要被他外表迷惑了,这可是个指挥位——这是个靠脑子解决问题的人!
两边的经营出现的差距越大,矛盾肯定也就越来越深……
“一些正经消费的客人,慢慢就不会再去西街了,西街那边的老大也流水一样的换——反正,照他们那个玩法,不是死了,就是进去了。现在的那个豹子头,就是背叛原来的老大上位的……他上位之后,请了我们胡子哥去喝酒,好几次,但胡子哥一次都没去,胡子哥才不跟这样的人喝酒!从来都不!”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胡子熟睡着的病房。
然后,他才接着说:“就除了这一次……”
据他所说,因为东街所有人都知道,西街那边的人做事都不过脑子的,所以,包括胡子在内,对豹子头都没什么防备。
那天,胡子过去借钱,豹子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立马就又请胡子去喝酒,那边来的人说,两万块钱豹子已经准备好了,胡子愿意传授一点经验就是给他面子了,钱也不多,还不还都无所谓。
豹子那边话都说到这份上,胡子这个酒自然不能不喝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胡子当时是真的很想最快速度搞定那两万块钱,然后回去训练,打好表演赛,打赢表演赛。
“那天喝酒,其实喝得挺好的。过去之前,胡子哥都已经做好了被豹子头挤兑嘲讽的心理准备了,谁知,豹子头一见面就管我们胡子哥一个口一个大哥的叫,也不劝酒,就自个儿对着胡子哥一杯杯地干,说的事情基本也都是正事。胡子哥以前是看不起他背主求荣上位,但聊着聊着,两个人话还多了,觉得豹子头真的是个挺有能耐的人。到我们走的时候,豹子头还一叠声的多谢指教……”那个小弟一回想起当天中午的事情,恨得牙齿都在咯咯打架。
陈尧他们了解胡子。
胡子虽然智商很高,但心术一直都很正。
如果光明正大跟他玩战术,他估计也就只会稍微虚一下一线战队的指挥们。
可智商高的人,不一定就是擅长搞阴谋的人,这两者有非常大的区别!
“他被人暗算了?”沈照楼问。
“嗯!”那个小弟越说越气,“当时聊得不错,但我们胡子哥是什么样冰清玉洁的性子?当然还是打了欠条给豹子头。然后,豹子头就说胡子哥见外,当面就掏打火机把欠条给烧了。”他看到沈照楼的眼皮跳了一下,觉得哪里不对,“诶……不是冰清玉洁吗?咳,咱读书少……”
“没毛病。继续。”陈尧说。
胡子是不是冰清玉洁,是不是处男,甚至是男是女,现在都不是重点。
重要的是,两万块钱的事情,怎么就会搞到住院的地步了?
而且,还导致胡子缺席了独裁战队重要的回归表演!
“好的。本来西街那边生意比较复杂,两万块钱对他们确实不是什么大数目,他们欠条都撕了,我们也就没当一回事了,当然,我们知道,胡子哥肯定还是会还的。”
“嗯。”张宁点头。
“结果,你们知道那两万块钱是谁的吗?”那个小弟双手捏拳,耳朵都已经气得红到了耳根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