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种无聊的争斗没用兴趣,也不记得参与过。”登势婆婆低着脑袋抽着烟说道。
“但是你手下的那些个武士们,可是都很狂妄哦~无论在哪个地区。”华佗看着登势婆婆:“名为...万事屋的棋子。”
“我可不知道...我有这么便利的棋子。”说着,将手里的烟头掐灭,登势婆婆端起一边的茶杯,缓缓的抿了一口说道:“还有这个街道被擅自划分成谁谁的地盘这件事,这条街不属于任何人,我和那些家伙都是按照自己的原则在这里活着。”
“你这句话同样和我说也是没用的哦~”华佗拿开了扇子看着登势婆婆:“本来我们不知道何时被称作四天王,变成了这一互相牵制的局势,全都是不愿意别的势力崛起的刺头太多的原因吧。我们本来就没有敌对的必要,因为我们的敌人”说着,眼神中寒芒闪烁了一下:“只有次郎长,不是吗?”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原来如此,想要三个人联合起来先干掉我吗?”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从一边响起,却是一个腰间配着武士刀穿着亚色与棕黄色衣服的平头白发的男人靠着门框站在那里,在夕阳的反射阳光下,映照着他那古铜色的皮肤与刺人的眼睛。
“不请自来还真是抱歉了啊,诸位。”说着,次郎长直起身体,缓缓的走到了留给他的位置上坐下。
“三人联合干掉你什么的,这句话可从来没有说过。”华佗的语气自从次郎长出现以后又换了一个语气,实在很难搞懂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只是说到手下有个不听话的小弟罢了。”
“是我的话,会毫不犹豫把他干掉吧。”次郎长看着华佗,可以看出这句话之中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在里面:“就算是无意也不要把他带到这种我们说话的地方来,现在...你们三个可是都进入了我的狩猎范围了哦。”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一个穿着黑色隐蔽服装的男人突然出现在次郎长的背后,手中的短刀横在次郎长的脖子上。
“孔雀姬的宠物吗?”次郎长淡淡的说道。
“..退下只是开玩笑而已。”眼神闪烁了下,华佗终究还是让他退下。
“不不不,你说的是对的,能对我的杀气做出反应还真是训练有素啊。不过抱歉啊我已经老了,小便和杀气都很难忍住啊,就算猎物到手了但也还是忍不住漏了出来。”次郎长语气诡异的说道。
“比如我刚刚已经干掉你了,你不是都还没反应过来吗?”
话语说完的瞬间,一只断手和一把刀同时带着鲜血落在了地面上...黑衣的男人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却是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因为在他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条纹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就在这件事说完之后,这件屋子的四面除却大门,都被人一脚踹开,涌进来各种各样的人,黑衣的很明显是华佗的人,武士服的是次郎长的人,而男人做女人打扮的却是西乡的人。都咆哮着冲上前,三方对峙着,一时间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登势,再这样的乱战中,你没有人带来的话...真的好吗?”次郎长看着登势婆婆:“孤身一人的你,可是最好的猎物,不论是对于我,还是他们来说。”
“...”登势婆婆没有说话,低着脑袋。
“轰!”就在三方人马即将冲撞在一起时,一个巨大的佛像被高高的举起朝着次郎长砸落下去,掀起的灰尘让三方的人马有了最本质的清醒。
“偷听淑女的谈话,你们做好被捏爆蛋蛋的觉悟了么?!”西乡投掷出佛像之后愤怒的吼道。
“都退下。”然而被佛像砸中的压住的次郎长却是淡然出声,只见佛像之上霎时出现了无数的裂痕,轰隆一声爆炸开来,露出了再下面做收刀姿势的次郎长。
“嘁!想对我们老大做什么,你们这群人妖!”
“你们才是,休想对妈妈桑(西乡)不利!”
而华佗的黑衣人众,则是被华佗严厉的斥责下去,在一边乖乖的不动了,虽然看起来是息事宁人,但其实她只是想西乡与次郎长斗个俩败俱伤吧。
“轰!”房顶上突然破碎开来,冲动的西乡人马与次郎长人马都被这个突然的爆炸震的朝后退去,渐渐的...在灰尘中露出了一道人影。
“很厉害的拔刀术。”灰尘还未散去,这样的话语就已经说出口。
“哈...登势,你这可不是没有带人啊。”次郎长冷笑着:“你可是带出了最凶的野狗了啊。”
“绯村剑心...”华佗以扇子捂住下巴,一时间眼神中闪烁着好些光芒。
“是我。”说着,灰尘散去,剑心环顾四周,看向了次郎长,而次郎长也是紧紧的盯着剑心,这是属于剑士与剑士之间,独有的感应。
“绯村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