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看对方是谁,如果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呢?
起初,侯米尔想着在齐天面前好好表现一下,再加上刚刚蝮蛇的那凌厉的一刀,立时激起内心的豪情,于是血气上涌,挥刀而出。
对侯米尔来说,根本没把那崽子放在眼里,因为那是一个怂货——说出很是挑衅的那句话时,双.腿已然在发抖。
满脸兴奋的侯米尔挥刀至那崽子的身前,毫不犹豫地以鹞子翻身斜砍——毫无悬念,凶猛的刀势自那崽子的左肩滑落至右腿胯骨——
并没有出现惨不忍睹的画面,只是伤了皮肉,然而足以令那崽子疼痛难忍。
顿时,疼痛的哇哇大叫。
身子方定,收止刀势,冷眼看向对面的野马,一字一顿地说:“还有谁?”
嚣张!
实力雄厚才会有资本嚣张。
侯米尔的话音稍落,对面的崽子却没有一个吱声,甚至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老江湖的野马看向侯米尔,极其不甘心地咽了口唾沫——忍。
野马深呼吸,平复内心的激动,随后沉声说:“齐队长,这回您可以说了。”
齐天嘴角轻笑,继而说:“这就不打了?我还以为你的手下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没想到都是和你一样——怂!”
这时,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彪形大汉,沉声说:“一个个的小.逼崽子,装什么逼,俺们当家的刀法老厉害了,等一会儿全特么给你们撂倒!”
听这崽子这么说,侯米尔立即眉毛轻挑,尽显浮夸的表情,轻声说:“我好怕怕呀!!!”
野马听见崽子说出这句话,倍感心虚,继而心底暗骂:“这特么徐老三,说话秃噜反仗,没个把门的,啥玩意儿都特么往外说。”
听到那崽子的话,齐天眉毛轻挑,轻声说:“没看出来,你也是玩刀的!?”
齐天话音稍落,蝮蛇急忙附和:“别是天桥把式,中看不中用!”
话毕,身后的一众手下哈哈大笑。
听到蝮蛇的这句话,野马立时面色铁青——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深知齐天一方人多势众,而野马这边仅剩三个挡刀的,却不得不考虑委屈求全,待来日,再报今日之仇。
野马看向体壮的崽子,满口无奈地说:“你可别说话了,听齐队长怎么说。”
话毕,看向齐天,沉声说:“齐队长,老话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我野马今天认栽,而且愿意把悍马交给齐队长处置,只是……”
野马的话没有说完,实际是在犹豫,想着放了悍马,先活着出去再说,将来再说将来的。
“有话痛快说。”蝮蛇冷声说。
野马轻笑,继而说:“我只是想活着离开。”
齐天嘴角轻扬,继而说:“想离开?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是来剿匪的。”
话毕,接着又说:“你也别急着放悍马,我最初确实是来敲诈悍马的,可是来到这却看见这样的情况——你抢了我的活儿!”
“重要的,我也不想和你争,既然你抢了我的活儿,我肯定不会允许,也就是说,干掉你,然后再敲诈悍马,你的明白?”
一箭双雕。
齐天刚说完,一脸兴奋的侯米尔和一脸冷酷的蝮蛇,举刀冲向对面的野马及三个手下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