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惊,继而疑惑地问:“经常和我们当家的在一块喝浆子(酒),这个都不知道?”
蝮蛇微怒,继而说:“废话,老子知道还能问你?赶紧说。”
那男人不敢反驳,于是轻声说:“里面那个是压寨夫人,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这儿守门啊!?”
压寨夫人!
蝮蛇轻笑着说:“那,胡大当家的,可在里面?”
“这个不知道,半夜睡着了,可能在里面。不过,就算没在里面,一会儿天亮了也会来这儿吃饭。”
男人轻声说。
这时,蝮蛇一脸坏笑地说:“玩过的娘们儿不老少,这压寨夫人,嘿嘿……可没尝过。”
话毕,正准备向里面走,却被男人拦下,只听男人惊讶地问:“你要上我们当家的女人?”
“这有啥的,你不说,胡彪就不会知……”
“咔嚓”,瞬间掩盖未说出的“道”字。
紧接着,蝮蛇将尸体拖进院子里的一间偏房,随后悄悄地靠近正房。
此时的天色灰蒙蒙的,隐约能看见一个人的轮廓。
站在窗边的蝮蛇,透过模糊的玻璃,刚好看见靠近窗户的火炕上躺着人,由于天色较暗,玻璃也比较模糊,对于那人自然看的不真切。
此时蝮蛇心想:“如果胡彪在这儿,直接.干掉,可万一没在这儿,只是一个娘们儿,不好下手,不过,嘿嘿……”
紧接着,齐天悄悄地走到门口,抽.出腰间的绣春刀,很快便将门内的门闩摘掉,就在推门而入时——
屋里的人突然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糟了,被发现了!”蝮蛇心底暗呼。
紧接着,蝮蛇便想到胡彪不在这儿,继而直接推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蝮蛇刚走进屋,那女人正要起身,并说:“等我把蜡烛点着。”
话音稍落,蝮蛇瞬间出手抓向女人的手腕,制止了点蜡烛。
女人惊疑地看向蝮蛇,疑惑地问:“咋了?”
虽然天色较暗,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轮廓,但是女人并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蝮蛇的身高、体型和胡彪差不多,也就没有怀疑。
女人见蝮蛇不说话,于是又问:“咋这么奇怪?”
实际,蝮蛇抓着女人手腕的一瞬间,顿时被嫩.滑的肌.肤所折服,而且很是熟悉——
与侯明珠的皮肤一样。
瞬间,蝮蛇想起了他的媳妇。
侯明珠,还有四个月就生了。
在这四个月里,蝮蛇从未碰过一下,他也有忍不住想要发泄的时候,可一想到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便强行按捺那股冲动。
只是,不仅这女人嫩滑的皮肤像,连说话的声音也像,一时间,蝮蛇忍不住内心的骚乱,慢慢地将另一只手搭在女人的侧脸,轻轻的摩擦。
对于蝮蛇的举动,女人慌了。
然而,慌张的女人突然说:“你不是我们当家的,你究竟是谁?”
说话的同时,用力挣脱蝮蛇的手,只是——
没用。
蝮蛇抓的太紧。
这时,蝮蛇慢慢靠近女人,轻声说:“大嫂,我喜欢你很久了。”
“而且老话都说,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
话毕,猛然将女人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