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齐天沉声说。
随后很快房门便打开,然而开门的却是薛兆!
齐天疑惑,不等问话,薛兆急忙说:“管家不让进,说是大人没有天黑见客的习惯。”
“行,明天我亲自去。”
齐天一边说,一边走了进去。
实际,薛兆是在齐天命令下去见县主大人,然而碍于天黑,便没有见到。
这时,身后的花舌子急忙丢给谭鸣九一包东西,继而说:“一只鸡,两斤牛肉,还有一副猪耳朵,快去做了吧!”
谭鸣九看着手中的东西,疑惑地说:“不是说好,回来吃么?”
插扦轻笑着说:“这是我们的规矩,不会让你掏腰包的。”
之前离开客栈时,薛兆的那一番话只是做做样子,况且齐天这一路走来,明面上几乎没占过百姓们的便宜,因此不想有损建立起来的名声。
当然,齐天之所以这样做,只想让百姓更加拥护他,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例子摆在眼前,更加不敢乱来。
谭鸣九无奈,紧接着拿着东西大步走向灶房。
齐天、薛兆、花舌子和插扦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不等薛兆询问,花舌子便在齐天的首肯下说出整件事的经过。
一刻钟后。
薛兆摸着刚长出半寸的胡茬,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紧接着看向齐天说:“确实,眼下只有等黑子和崔三回来了。”
“按照插扦所说,对方很谨慎,否则不会把地址写成东江乡。不过,总觉得这事有蹊跷,不像是草上飞的行.事风格。”
薛兆又说:“毕竟草上飞是很多年的胡子,干惯了绑票、敲诈勒索的营生,按理说不会这么小心谨慎,难道是我想多了?”
话毕,看向齐天。
“我看未必,那孩子极有可能就在东江乡。”
原本齐天也不敢断定,然而听插扦说租马的地址写的是东江乡,再加上薛兆对草上飞的的分析,瞬间便断定孩子在东江乡。
薛兆本能的一愣,继而一怕脑门,恍然大悟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是了,肯定在东江乡。”
紧接着,不等齐天问话,薛兆便说:“东江乡距离通化十里地,由于距离通化很近,几乎没有胡子,都是种庄稼的百姓。不过数年前胡子很多,都被霸天虎吞并或者干掉了,倒是留下很多绺子的旧址。”
“一个来回多长时间?”齐天沉声问。
“冬天骑马一个时辰足够了。”薛兆轻声说。
就在这时,谭鸣九亲自将做好的菜端上桌子,加了一条水煮草鱼,一盘猪肝,一壶上等的高粱酒,还有中号的关东煮铁锅,锅里放了满满的菜、肉、蘑菇之类的。
“各位,天冷吃点关东煮暖和,再喝一杯酒,更暖和。”
谭鸣九轻笑着说。
对于谭鸣九送上来的酒菜,齐天很满意,于是抱拳轻笑着说:“多谢!不瞒你说,贵公子的事,已经有眉目了,我们会全力以赴。”
听了齐天的话,谭鸣九险些流下泪水,继而不敢影响齐天等人吃饭,便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后。
齐天等人刚吃完饭,客栈的房门便被敲响。
掌柜的谭鸣九下意识地问:“谁啊?”
这时,只听门外的人低声说:“柳暗花明又一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