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憋着。”
“别介……”
“不想憋着就说!”
经过再三考虑,王楚决定把自己心里想的全说出来,“我觉得季凡那人不怎么可靠,就说今天的事,咱们所有人都是在亭子附近待着,只有他一个人跟着去了祠堂,你说是不是他的嫌疑最大?至于杀人的动机,俗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洛宴抚了下额头,“你就想说这些?”
王楚又接着道,“当然不是,还有呢,我觉得他有事瞒着咱俩,咱们再说上次守夜,他大半夜的跑出去,回来连个交代都不给,明显是有事瞒着。”
“还有吗?”
“我感觉他不太像是特种兵,长得跟个牛郎差不多,会的还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看就是个混江湖的,也就是那身黑色迷彩服像那么回事。”
“没了是吗?”
某人咽咽唾沫,“暂且没了。”
洛宴道,“我记得跟你说过,不管他进墓有什么目的,只要能带着我们出去就行,他是我哥信得着的人,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王楚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会一门‘心思的相信他。”
洛宴在她的脑袋上狠敲了下,“我看你就是闲的,刚才这些话以后少说,若是不困就出去守夜,我们还要指着他带咱们出墓。”
“他行吗?”
“他不行你行?”
王同学开始讪笑,“我当然不行,我若是行还有他什么事。”
洛宴接着她的话道,“你若是行,我根本就不用下来。”
虽然洛宴也有些怀疑季凡,但她不能把这些跟王楚说,不然以王楚的性子,若是哪天说漏了嘴可就遭了,不管季凡有着怎样的心思,面上的和气她必须要维持着。
因为晚上折腾的时间比较久,他们只睡了四个小时天就亮了。
洛宴有些没睡醒,用凉水冲了把脸,双眼还是睁不开,为了不耽误晚上的事,她打算再去睡一觉,就在她准备钻帐篷的时候,有一个人拽了一下她的胳膊。
“老杨,有事?”
此时的老杨特别神秘,“我有事跟你说,咱们去那边儿。”
杨车吉指的是他们昨天插鱼的地方,洛宴跟他走了过去,“什么事?说吧。”
“你那个男同伴儿走了,他给你留了张纸条。”
季凡是在天亮前两个小时走的,因为那会儿洛宴和王楚都在睡觉,便没叫醒他们,见杨车吉起来上厕所,就让他给传了下话。
纸条上只有四个字,日落前归,洛宴知道,季凡是去查看祭坛和土著的情况了,昨晚回来他就提了这事,只是没想到他会趁大家都睡觉的时候,自己过去。
今晚就是月圆日,绝对不能出一点儿岔子,不是他们信不着李岩,而是关乎性命,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