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大爷急道:“你个小姑娘家的对人家一男人说挺有意思是啥意思啊?我告诉你啊,不准给我早恋,好好读书。”
竹清莲嗔道:“哎呀,爸。你是不知道你女儿我读书都成精了无敌而寂寞死了。你说我年年考市第一有啥意思?我听我们心理学的老师说男人就像是一本书,故事精彩与否和厚度全靠他是否是一个饱经风霜的人。了解剥析这样的男人好比如细细品读一本充满哲学的书籍让人充满了成就感。”
竹大爷道:“你少来,整天在学校里学啥不好研究心理学?你妈还说我就像洋葱,剥析过程中那眼泪哗啦啦的掉,最后才发现没心。”
竹清莲瞪了老爹一眼:“那是因为你以前没心没肺的活着能让她痛快吗?不每天以泪洗面才怪。”
“行了,你爹我没文化说不过你。反正我这辈子啊就欠你娘俩,注定被你们管着说着。”竹大爷虽然嘴上是发牢骚,但脸上是洋溢着笑。
竹清莲细细一笑,给老爹揉肩笑道:“那还不好?反正下半辈子您就等着女儿孝敬您享清福吧。”
就在这时候,有三辆面包车轰轰的开过来后突然一个刹车,然后车门被副驾坐上的男人跳下来拉开后,从三辆面包车上快速跳下来差不多二十多个人,而且每个人还快速的炒家伙,全服抬着钢条就快速的往烧烤摊这边聚拢过来。
吓得竹清莲两父女都连忙退到远远的地方盯着这帮人往张正那一桌靠过去。
张正几个就看到这帮人哗啦啦的一下子就围拢过来,见到一个家伙领着一大哥走过来。
碧哥周建等人一看那个带路的家伙就是上次他们几个揍狠了的那位。
张正不说话自个继续喝酒。
“虎哥,就他们。上次就在这里给咱们外堂的弟兄几个住了医院。现在特么医药费都还没交够呢。”
那虎哥冲碧哥等人喊道:“喂!你们没听到吗?是谁上次打了我外堂的小弟,给我站起来。”
周建不耐烦的转过身来:“还想打吗?你知道我谁吗?瞪大你狗眼看清楚。”
“我特么管你是谁?今天不把医药费交了你们的车我扣了。”
宋文气笑了:“妈的,从来都只有劳资几个扣别人东西,你们今天要扣我们车子?有胆的你们扣啊,信不信明天就进局子?”
那虎哥不屑的笑了出来:“你特么带脑子了没?没看到这一带警察都不巡逻吗?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片区到了晚上10点以后我们桂兰坊说了算!不信你报警试试?”
嘭!的一声,突然间张正一个转身把手里喝完的酒瓶子直接砸在了虎哥他们脚底下,顺带着不耐烦的嚷了一句:“特么有完没完?就不能让我好好喝一次酒?那谁,不是上次告诉过你以后别在这一片区出现你特么耳朵没带过来?”
虎哥一看张正转过身来见到他的样子以后,作为桂兰坊核心的堂口大佬之一立马瞪大眼珠子:“张、张哥?”
张正不耐烦的沉着脸冲他吼道:“带着你的人少特么来我面前刷威风,滚吧。”
“是、是!我马上走,张哥你别气,不好意思啊,回头我再跟张哥你陪个罪。”虎哥说着赶紧撤离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