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可能藏进那么窄的缝隙里,那还不成纸片人了。先靠过去,见机不对直接打死它!”我否定了他的猜测,平举手枪再次压上去。
那声咳嗽传出不久,就没了声响,就好像知道我们俩要过来似得,因为带着防毒面具视线上不是那么好,等到我和刀疤朝洞里往下去时,一个红红的大脑袋突然撞了出来,一下磕在我下巴上,直接将我给顶飞出去。
钻心的剧痛!
我嘶哑的从喉咙里叫出模糊的声音,可下巴一动就疼的要命,我知道肯定是被撞脱臼了。这时,刀疤一个踉跄在地上翻滚一圈到了我前面几步背对着,抄起手上的猎枪对着前方,两根枪管顿时发出巨大震动,被瞄准的地方立刻带起地上大片泥土四处纷飞。
只听刀疤叫道:“没打中它,云哥儿,你怎么样了。”
我强着剧痛,哼哼了几声,估计他也听不明白,刀疤赶紧压低嗓音道:“刚刚撞你的东西,我看清楚了,是条红头天龙!”
我吸溜着冷气,下巴疼的说不出话来,可脑子还清醒的啊,天龙那是对蜈蚣的别称,红头蜈蚣也就是多棘蜈蚣在西南地区非常常见,可是能把我下巴给撞脱臼,得长多大才行?
红头蜈蚣虽然温顺,但长这么大的个儿,谁保证它温顺听话?再则这家伙还是有毒的。我赶紧从地上起来,顾不得下巴的疼痛,四处张望,可没发现蜈蚣的踪迹。
“可能跑进山林里了,现在是大热天,蜈蚣都喜欢躲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刀疤放下枪口说道。
我指了指自己下巴,示意他会不会接。
哪知,刀疤忽然笑了一下,我还没明白过来,这家伙一张大掌突然伸过来就在我下巴下一扭,咔擦一声,疼的我眼泪都飚出来,不过疼过后,轻轻试了试,能动了。
这才松一口气,小心活动着下巴说道:“先回去看看老蛋他们,那条蜈蚣应该不会来找我们,毕竟能吃的食物,这山谷里多的是。”
回到原处,赵安依和侯军以及老蛋都醒了,只有山猫还有点迷迷糊糊,我把枪插回枪套将发生的事情讲给他们听。
赵安依忽然叹口气道:“你们就不该放那条蜈蚣跑走的。”
“就是!”老蛋一拍大腿说道:“那么大一条蜈蚣那得多值钱啊,而且还是名贵药材,说不定吃了它,会长生不老呢,打死也好过放走啊,要是蛋爷在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拽下一条腿尝尝。”
山猫是所有人当中受毒素最深的,吃了解毒药一时半会儿还得瘫着,他哼哼唧唧的说:“什么长生不老,我看到时候,你老蛋只会永垂不朽。”
“别打岔!听赵大小姐说。”我皱着眉,隐隐有些发火。
赵安依说道:“我记得师父当年好像也碰到过,不过不是蜈蚣,还是一头蝎子!他说它们这种现象基本是已经快要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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