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城内城外安静了许多!
突厥官兵没想到张须陀这么顽固。军师赛楠怒了,他亲自上场喊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将军不为自己考虑也要多想想家里的妻子儿女啊。”
“就是因为考虑到了他们,我们才不能放你们进关!”张须陀怒斥道。
“只要你愿意打开城门,金银珠宝,高官厚禄任何条件我们大王都可以答应。”军师赛楠诱惑道。
听了这话,守城官兵再一次把目光投向张须陀。
张须陀知道此时自己要是敢松松口,稍微流露出些许献城投降的意思,他们就敢生劈了自己。
“你们的将军还不至于这么狭隘,只考虑自己不考虑你们感受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张须陀笑道。
这话让官兵们松了一口气。
“再给他们来几发炮弹,让他尝尝咱们大隋火药的威力。”有官兵高喊了一声。
“现在他们已经有所提防,别浪费火药了,他们不嫌累就让他们喊去好了。”张须陀制止道。
军师赛楠连喊了三天,城门依旧紧闭。
毗罗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去会会他。”
随即点齐三千人马带着赛楠出了大营。
三声礼炮,一阵军号,杀到了破木峡城下。
“将军他们欺到咱们城下了,要不要开门迎战?”有副将问道。
城下的毗罗头戴紫金冠,腰别一对九耳八环大砍刀,胯下骑着一匹乌骓赛风驹,他趾高气昂的沿着护城河巡视着,好像在看自家产业一般。
这让张须陀的心里非常不舒服,他说道:“我亲自去试他一试,你们在这里守好城池。”
交代一番之后,张须陀提着枪翻身上马,命人打开城门,放下吊桥,几声炮响,单枪匹马出了城池。
看着对面头戴三叉紫铜盔,身穿亮银鱼鳞甲,坐跨一匹追风白点万里龙驹马,手拿赤丝软藤枪,气势上一点都不输自己的张须陀,毗罗暗赞了一声:“好个风流人物!”
“来者何人?”他故意装傻问道。
“张须陀!”
“张将军,我乃突厥部落可汗毗罗,此次前来领兵三十几万,我众你寡,跟我硬拼,你以为自己可有胜算?”
“用兵之道在乎于精,而非多,你要想进取中原,先从我身上跨过去再说。”张须陀面色冷凝,眼神间充斥着死志。
“本王敬你是条汉子,特来相劝,你若是肯归顺本王,加官进爵,一家老小的安危本王都可保你。”毗罗劝道。
张须陀轻蔑的冷笑了一下说道:“一个小小的部落头领而已了,勿要把话说得那么圆满,蝼蚁之人也敢跟我畅谈天下,真是笑话!”
毗罗又劝道:“良臣折木而栖,历年征战,我突厥大军战无不胜,你何必固执己见以鸡蛋碰石头呢?”
“碰了又如何?”张须陀冷哼了一声。
毗罗阴阴的狞笑一声:“你若再执迷不悟,只怕你身后这座小小从城池将会被夷为平地,里面的官兵百姓都将受你的连累,屠城三日,人间地狱般的场景怕是你不愿意看到吧?”
张须陀怒了,他大喝道:“无耻匪徒,休再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