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绷紧面皮摇头,她是真的不明白,为何这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居然会是她的男人,会是她孩子的亲爹。
她冷笑的说道:“这个地方绝对不欢迎你们,可是这个女人不也是有两个儿子么,让她的儿子来帮你们,不就可以了?”
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氏脸上顿时一僵。
她如何能回去,她根本回不去了。
为此,她只能够就上前一步,依附在中年男人身后,让他再想想法子。
赵石能够感觉到,他只能够咬牙说道:“这间屋子是我的,我……我就是住下也是理所当然。”谢氏讥笑一声,她道:“屋子,哪里来的屋子?你离开的时候外借了多少银子?你怎么不问问,我们这些日子是怎么还过来的?我唯独能用来还债,只能够将这间屋子给卖出去,我和你儿子此时都是租下这
间屋子,这已经不在属于我们了。”
愤恨,怒意再加上怨憎。
当年面前的这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带上了家中所有的存银不说,更是外借了差不多百两的银子,哪怕他们就是将这件屋子给卖掉,他们仍旧还是欠了一些银子在外。
这些年来,儿子在外做工,忙得累死累活,她整日里在家绣花绣草,绣得现在眼睛都快瞎了,好不容易将欠银都还上,眼瞧着好日子就能来了,现在居然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如果可以她是真恨不得面前这个男人死在外面。
赵石哑然,他完全忘记了这件事。
当初离开,为了过上好日子,他只能够四处借钱,带上差不多一百两银子与秦氏离开。
不可否认,当初他们在外,用着这笔银子是真的过上了好日子。
只是可惜,他们过的太过逍遥,迎来了歹人的嫉恨,弄得他们钱没了不说,更是只能够仓皇回到这个令他们有些难堪的地方。
此时,四人对持着,各自不相让。
只是,在回到托月村的洋溢着笑意的几人,完全没有想到,在镇上这几人的交涉,已经隐隐约约牵引到了他们。
只不过,这个时候几人回到了村子里。
迎接着他们的便是一顿大餐,柴源将团团抱在怀里逗弄着,“想不想你爹爹呀,要不明日二叔带你去看你爹爹?”
团团还小,哪里听得动这个意思,她只会大笑着露出只长了几颗牙齿的小嘴。
还挥舞着小手,笑的很是欢快。
“现在倒是笑的欢,等晚些的时候,她见不到你大哥,到时候准得大闹,今夜里我们怕是都睡不安咯。”常氏伸出手点了点团团的鼻子,已经能够想象到,等夜里的时候,这个小家伙会闹成什么样子。
到时候肯定是不好安抚。
游姊听着,却是大笑起来,“还好我们住的有些距离,团团的嗓门实在是厉害,我可是招架不住。”“可不是,不说起来,咱们家的姑娘,还都是比男孩子来的彪悍一些。”陶氏这个时候笑着说:“你瞧瞧小晓和小芽,两人的性子恰恰相反,小芽个丫头都比小晓来的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