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朵一热，很快又放松了腰背，隔着衣料感受到来自少女柔软的肌肤，以及她的温度，她的香。

这香很熟悉，他时刻挂在腰上的桃花玉坠的香，就和她的体香如出一辙。

君重歌心都被少女的拥抱给软化成一团春水，低声说话出声，是从未有过的轻柔语调，“觉得受委屈，难受了？”

只要凌霜说一声是，或者点一下头，君重歌肯定接下来一句就是半夜去抓人过来，给她出气用。

凌霜却摇头，低声说：“没有。”

“怎么没有，他们明摆着欺负你。”君重歌不满道：“对我还有什么怕说的？”

凌霜乐了，“我还没生气，你却看起来比我还激动。”

君重歌捏住她一笑，就鼓起的娇嫩脸颊，“坏丫头，我这是为了谁？”

凌霜被他湿哑宠溺的语调撩得脸一红，偏头脱开他不规矩的手。

君重歌却瞧着她红霞染凝脂的脸颊，迷了下神，心痒的暗道：丫头是小，却生地越来越可口了。

“谢谢。”凌霜低声说。

君重歌：“嗯？”

凌霜松开他的腰，站在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的说道：“谢谢你今天什么都没做。”

君重歌听了这话，心中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纠结了两秒，发现还是不高兴居多，“莫非你不高兴我帮你？是不想让人知道你我关系，还是看不起我？嗯？”

凌霜一听那个“嗯？”的尾音，再看君重歌似笑非笑的神色，就知道他误会了。

凌霜摇头道：“这点小事都要你出面帮忙的话，往后你若不在我身边，我岂不是什么都不能自己处理了。”

“何况这点事我可以自己处理，也必须自己来处理。”凌霜认真道：“虽然在一些事情上我并不在乎别人看法，可在一些事上，我必须证明。”

“什么一些事一些事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见不得你被欺负，看得我生气。”君重歌拉住凌霜的手。

小女子的手软滑若无骨，君重歌摸得喜爱极了，任凌霜抽了两回都没放手，凌霜就懒得再抽了。

“可你还是没现身，所以我得谢谢你，谢谢你懂我，还有帮我。”凌霜展颜笑道。夜里的光线昏暗，看人更添了几分柔和之美。尤其是凌霜的肌肤，本就水嫩细腻，在夜晚就如暖玉般，仿佛自带柔光。她的容貌本来就美，平日里没什么表情自然冷艳高贵不可亵渎，此时一笑起来便

犹如金日自海平线升起，万般的璀璨，千般的温柔。

月下美人，倾国倾城，摄尽红尘三千繁华，莫过于如此了。

君重歌心跳落了半拍，脑中念头只有，把这个笑容占为己有，不让她为其他人展露。

为了这一点，他愿意……

君重歌回神，为自己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给惊住了。

“霜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