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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点行，凌青牧比很多同龄人都要出色多了——很多人，在确定某个人比自己天赋强得多，进步也快得多的时候，就选择了放弃，觉得自己怎么都追不上，不如不追。

然而，这些人也不想想，追未必就是为了超越，至少能保证自己还能看到前面的身影，不会被甩开。

凌青牧走了，凌凰飞也没有在这里久待。

只是在返回自己住所的时候，和一个人擦肩而过。

凌凰飞浑身一震，猝然停住了脚步，朝那人看去。

“等等！”

这条道上除了凌凰飞，就只有和她擦肩而过的人。

战无渊知道这是叫自己，就顿足朝凌凰飞看去。

凌凰飞看到这个少年，或者不能称之为少年了。

虽然他们的年龄差不多，但是战无渊的五官偏向深刻，气质又冷酷深沉，看起来也比正常年龄要更年长。这是个和皇城内的贵公子完全不同的类型，说他粗野呢，也不正确。战无渊和鉄不屈的粗狂不同，战无渊的长相冷峻，是那种冷酷中带着刀削般的精致，一种别样的精致，构成这样一张犹如冰山又如

刀锋一样锋芒毕露的脸庞。

这样的长相和气质，在皇城中少有，又特别，足以迷惑一大批的女子。

何况，他还看起来成熟，这又是在一群少年郎中的优势。

凌凰飞第一眼看到战无渊，眼里也闪过一瞬的惊讶。

其实对于战无渊这个人，凌凰飞也有所听闻。

毕竟战无渊和凌霜有渊源，那时候在天极学院，关于两人的绯闻传播，就有凌氏的手笔，凌凰飞自然是知道的。

再加上，战无渊在剑术分院里也是个名人，后来又突破了真星境界，在这一批去西陵地区的天骄中，也是排得上名号的人。

只是一直以来，凌凰飞都没有真正认真去打量过战无渊。

这次才算是真正把他看在眼里，也才注意到战无渊出色的相貌和气质。

单论他的相貌气质的话，和邪君也有一比的资格。只是气势上，还是和邪君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凌凰飞可见过君重歌真正暴怒时的模样，那样的气势，在同龄人中根本没有人可以相比——至少，目前未必，还没见到一个可以相比的同龄人。

当然了，这并不是凌凰飞叫住战无渊的原因。

“有什么事？”面对凌凰飞打量，战无渊等了几秒，就冷淡的开口问道。

战无渊认识凌凰飞，这是个真正的皇城的天之骄女，是凌青牧的亲姐。

“你……”凌凰飞皱眉。

她之所以叫住战无渊，全因为刚刚一瞬感觉到战无渊的不对。

那种不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好像天生相克。

只是现在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战无渊面色不动，心里已经对凌凰飞产生不满。

无缘无故叫住我又不说原因，又是故意为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