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完,就一人一个,同时往李寻乐和林富贵扑去。
他们敢上台,自也有不小的本事,皆为凝气高阶地强者,扑掠之间,拳脚过处,虎虎生风,声势不小。
然而,还是不够。
他们的实力确实不错,但与筑基期的李寻乐二人相比,差距还是很大。即便是肉体强度,也与李寻乐二人差了一截。
李寻乐讥诮:“得罪?我看是你们想宝器想疯了,不自量力!”
林富贵唯有冷笑。电光石火之间,他与李寻乐一步踏出,同时对那二人反扑而去。
快!
太快了!
那两个上台挑战的少年只觉得眼前一花,李寻乐和林富贵早已出现在他们面前,这让他们大惊。
霎时间,他二人只觉得浑身一痛,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李寻乐和林富贵拳掌齐出,劲气震荡,几乎同时击在他们身上,将他们击打得倒飞而起,片刻之后再狠狠地跌落。
他们嘴角溢出鲜血,躺在地上痛苦得呻吟,却再也爬不起来。
胜负已分。
有几个大汉赶紧去将那两个少年抬下去,检查伤势则发现,只一击,此二人竟被李寻乐和林富贵伤得肋骨断了几根,即便接上之后,再配合药物调养,最起码也得躺在床上十五天才能恢复。
这个伤势一经公布,整个现场又是一阵哗然。
“好狠!”
“下手真重!”
“就知道这两位纨绔大少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
那两个上台挑战的少年的下场,就如同一盘冷水,浇在众人的心头,终于将很多人的贪婪之火浇灭,重新恢复了理智。
宝器虽好,但也要打得过筑基期的李寻乐二人才行,不然上台,只不过白白受罪罢了。
然而,依然有人不信邪。或者说,他们存在侥幸心理。或者说,先前那两个少年的伤势,在一些人看来,也不是不可承受。又或者说,宝器的诱惑实在太大,让很多人经受不住。
总之,接下来上台挑战的少年可不少。
然而,那些少年都没筑基,又没有什么强大的体魄,也没有什么惊人的武技,又哪里是李寻乐和林富贵的对手?
结局显而易见,他们败了。败得很惨,甚至无一人是李寻乐和林富贵的一合之敌。他们皆被李寻乐二人打得爬不起来,伤势不小,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休养别想恢复。
伤得最严重的两个,也是最后上台挑战的两个少年,肋骨甚至断了十根不止,差点就落得个瘫痪残疾的下场。那是因为,李寻乐二人实在是被无休止地挑战弄得烦了,下手就重了点。
直到此时,众人对宝器的贪婪之心,终于被实力的差距,狠狠地打碎了。
整个现场无人敢上台,只剩李寻乐二人在叫嚣:“来啊来啊?还有谁?还不滚上来受死?”
整个现场雅雀无声。
李寻乐二人更是得意,嘲讽道:“没人了吗?终于认清现实了吗?一群废物,不知死活,宝器是你们能够窥觑的吗?”
“对了,差点忘了。”李寻乐一拍脑袋,忽然看向暮无鼓,揶揄道:“我记得先前貌似有一个雷灵脉,弄出来的声势还不小?是你吧?叫暮无鼓是吗?要不你上台切磋一下?”
此言一出,暮无鼓面色通红,热血上涌,便欲踏上开灵台。
恰在这时,一只手压在他的肩上。暮无鼓一怔,回头望去,却见剑如霜对其摇了摇头。
“他已经筑基,你连凝气期都没踏入,不可能是他对手,没必要上台自取其辱,也没必要争一时之气。日子,还长着呢。待一段时间之后,你且看他能否与你争锋?”剑如霜道。
暮无鼓闻言,深感有理,深深地看了李寻乐一眼,便不再理会。其实,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李寻乐,只是年少气盛,李寻乐如此揶揄,他受不了罢了。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在剑如霜面前丢了面子。
这才失去理智,想要上台。
“不敢吗?”李寻乐揶揄,“看来,所谓的雷灵脉,也不怎么样吗?”
暮无鼓闻言大怒,差点就忍不住上台,总归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剑如霜也对他摇了摇头,这才将自己的情绪克制。
李寻乐哂笑,突然转移了对象,看着冷惊鸿冷声道:“那么,亲爱的冷大少,你还不上台更待何时?难道真想当那缩头乌龟吗?”
冷惊鸿冷笑。这世间自以为是的实在太多,以为开个灵、筑个基就天下无敌了?以为拥有变异灵脉就可以嚣张吗?
今日,他不介意教教李寻乐二人如何做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