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归笑,高峰却一把拉住了蓝公子:“别急,就是把他阉了也拿不出香包来。”
这句话说出来,按正常情节应是这样的:蓝狐玉上前问,为何?然后高峰把钱包拿出来,再故弄玄虚地炫耀一把,直到把大家搞晕……
只是高峰这次又失算了,剧本根本不按他预先设定的情节往下走。
“我不管,你们俩个,快把他给我脱光吊起来,半个时辰还不交出香包,直接把他阉了。”蓝公子根本对高峰的话置若未闻,他似乎鬼迷了心窍,看挣脱不开高峰的大手,便直接命令两名手干活。
色壮怂人胆,淫纳英雄心,就算蓝公子是条龙,此时也变成了一只小****,而且是一只昏了头的****,对于这种虫高峰只能以淫制淫。
一转眼,他手中便多了个香艳艳的东西,上面还散发着一股勾魂摄魄般香味。
东西一拿出来,效果奇佳,小****立马口水流了下来,双眼瞪得大又直,就如被人定了身一般。
然而,高峰没料到的还有,此包一出来,吸引的不仅仅是蓝狐玉,还有旁边的一位—一直沉默的韩老板。
若说蓝狐玉眼中冒出的是淫光的话,韩老板眼中冒出的就是精光。不但如此,趁人不注意,韩老板一个虎扑,一下子从高峰手中把钱包抢了过去。
形势瞬息万变,虽然惊诧了所有的人,但此时就是再笨的人也能明白,韩老板手中的钱包确是货真价实的原件。
“香包怎么会在你手里?”表情最丰富的蓝狐玉疑问起来。
也难怪他疑问,他也如韩老板一般,认定钱是被少年偷得,钱包自然得从少年那儿找寻,这才导致了他和韩老板一样纠住少年不放。
然而,高峰把钱包一拿出来,就证明俩人错了,钱包不但不在少年那里,看来好似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也就是说,大家都冤枉少年了。
当然,现场并没有人怀疑钱包是高峰偷得,一看人家锦衣玉服就知道,高峰不会差这点钱,再者说,就是他偷得他还会拿出来?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在那边地上捡到得。”高峰向自己的来路一指说道。
“怎么可能,我是从这边过来,荷包怎么跑到那边去了?”韩老板朝高峰所指相反的方向看去,嘀咕了几声,却不敢大声反对。
虽然听到了韩老板的话,高峰却笑笑没有反驳,他说的本来说是谎话,何必再编个谎话来证明之前的谎话是正确的呢?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就是高峰也认定矛盾的焦点应该集中蓝狐玉和韩老板身上,俩人都想要钱包,那就争争看,谁最终能够得到。
然而,事情又出现了偏差,蓝狐玉并没有向韩老板索要他所谓的香包,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把它放入怀里,唯一流露的就是一份不甘心。
“给他两吊钱让他滚。”终于收回目光的蓝狐玉指着少年对两名家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