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就这样被阿兰拉着一口气跑出了好远,躲藏在一个公园的假山中。
两个人坐下之后,阿飞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好大的布,他捡来垫在地上。突然发现什么似的,大布的中央有一块红色,他用鼻子嗅嗅,猛然大声叫喊着说:“ 这是一对初恋情人的绝作!”
“瞎猜。”阿兰说。
“你看,血!”
“就是人身上有血?”阿兰一边在看自己的伤口,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难道说还可以杀一条鱼把血放进去当处货?”阿飞说。
“总有办法,要不然钱从哪里来?”阿兰在用此布擦她被人撕开的小妹。
“或者……”阿飞把眼前的影射到某一场景。
“你是想说或者同我这样,被人打烂了也算是处?”阿兰说。
“苦肉计!听说说是卖处货如果是假冒是犯法的。”阿飞说。
“这要看山取柴,贪官就是晓得假冒也会哑巴吃黄连,不敢去告,一告就臭屎了。”
“我猜这肯定是一个处长。我再来闻一闻,这到底是人血还是鱼血?会有区别吗阿兰?”阿飞说。
“没有闻过,不知道。无知,一个B大的县城,有处级?”阿兰将自己把背靠在假山上,来个曷优躺。
阿飞听了一脸的茫茫然,真不明白县城会有处级淫官吗?可能是省级机关干部?
“看啥?以前不是看过吗。”阿兰突然抬头看到阿飞在看她的烂肉里,她像狗一样在舔伤口,是第二者和她的女儿打得,打得出血了,如同刚生完崽。
“厅局级是不是省级干部?”阿飞说。
“别瞎操心无用的事。”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出去当小三也不选一个个子小些的二者。这女子不但个子大,而且还有一个女儿,你这看山取柴,是眼差来着?”阿飞在抚爱着她,完全就是在行房-事一样。
“坐着说话不嫌腰痛。帮我看一下是烂得好开吗?”阿兰尽管勾着腰,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东西。
阿兰又回到了曷优躺,阿飞将自己的手从她胸怀直接滑坡下去,直到腿上,嘴巴都挨到了毛,好久之后才说:“全是红色,看不到有什么异常。”
“算了,别管它,回来,把我肚子都硌痛了。”阿兰说。
“以后别去和这男的……”阿飞说。
“我是想不去,还不是你,阿群说你码字累得吐血了,我一心痛就把钱全给她让她给你吃好一点。想到身上身无分文是不行的,我就又想去把这钱偷回一点来,可阿群和你还没有回家,被你看到了是不?”
“我看到了你的后样,想把你叫喊住,但又同时想到你这是在偷东西,会让你难堪。
我躺在阿群胸怀睡觉,在半睡半醒中听到了你们说话,想到为什么要当面揭穿,就让你们把我在睡着了。
阿群也看到了,你为什么不给阿群在电话里面说,说你给得自己身上没有留下一分钱?”阿飞说。
“我是想到你们在一起,给她打电话会让你听到不好。偷着去拿回一点我想到写个字条……”
阿兰发现阿飞在看着一个方向发呆,就自己也顺眼看去。一条母狗四脚如凳子站立,这节奏是示意身边的公狗我已经摆好了架势,你就上吧!
周围环境非常安静,整个世界空旷得只有两条狗。
公狗假意似地环顾一下四周,仿佛听到了母狗在催促,前脚一搭母狗的背,这就算完成了爱情的前奏。接下来就是开始往死里卖力了,在58秒钟的时候公狗退下,随后倒地。母狗等他站起时只用了20秒钟,感觉情况不妙回着一看,自己脱肛了。又是有10秒钟的悲哀状,便悄然离开。
公狗怎么样?是死了。
“这公狗怎么了,母狗都走了他还不起来,撒娇来着?”阿兰趴在阿飞肩膀上说。
“这公狗可能有心脏病,是在达到快-感的最高度时兴奋得让心脏受到冲击,因为有病而被猝死。”阿飞说。
“人会这样吗?”阿兰说。
“经常性!”
这话让阿兰听得全身发冷,用手托着阿飞的脸说:“扯淡,我们为什么没有发生过?”
“你希望我们也和它们一样?”阿飞说。
“乌鸦嘴,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话,我们永远不要发生!”阿兰把这最后7个字放声叫喊着,仿佛是在向全人类宣告。
“你是说你看到这样从此以后就永远不梭鞭了。”阿飞说。
“怕死!我是母狗,怪我什么事,想得美,我永远不梭鞭?阿飞怕死!”阿兰双手捧着阿飞的脸说。
“傻货,放心好了,一般出现这样的事多是有心脏病的人。
如果做了婚前检查,有心脏病的人是不能结婚的。怕就怕发生这样的事。”阿飞解释着说。
“你是说男人有心脏病,在过性生活时会被快乐得心脏爆炸?”阿兰说。
“是!”
“如果我是一个男人,有心脏病,我就去恋爱一个丑八怪,这样在同房时总不至于快乐得心脏爆炸。”阿兰说完朝阿飞抿嘴一笑。
“就你聪明?在同房时不快乐就不会硬几几,这有用?”
“扯!在天热时,我看到好多男生早晨总喜欢硬几几,也不见他们脸上有什么鬼快乐的表情。”阿兰说完又是朝阿飞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