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心目中,这个女儿和妹妹不过是林海峰的提款机罢了,唯一的用途就是赚钱。若不是因为林海芋跟林母年轻时长得还有几分相似,她是真的怀疑林海芋到底是不是林母生的。不要说亲生母亲,就是养母养了几年也会有感情,都不至于逼着自己的女儿当妓女。
而且在林海芋患上艾滋病以后,林母得知这种病会传染,怎么也不肯收留她,甚至不让她靠近林家的房子,连被林海芋碰过的地方都洗了好几遍,深怕沾上什么似得。也正是因为林母的这种作态,真正的让林海芋看清了自己的母亲,更加的生无可恋。
海芋是真的没想到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奇葩母亲,把自己的闺女当仇人看,实在让她恶心。她现在正在原主的出租房内,不到五十平米的小屋子,连厨房都没有。原主除了在公司里会到食堂吃饭,其余的时间都是用烧饼和馒头解决,甚至到了月底都为了省钱而不吃饭。也因此落下一个胃痛的毛病。
现在快到中午,今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海芋也正好有些饿了,翻了原主的钱包出来,打算出门去买些吃的。原主钱包里的现金不多,只有一百来块,但银行卡里还有一万多,前两天正好发工资,钱还没有打给林母。
海芋出门后,先找了一家银行,将卡里的钱取出来,重新办了一张卡将钱存进去,顺便打了个电话通知公司里的人以后将工资打到新的卡上。原来卡的卡号和密码林母及林海峰都是知道的,海芋为防万一,觉得还是换一张比较稳妥。她可没有再给这两人钱的打算。
海芋找了一家中档的餐厅大吃了一顿,原主的身体看着是不错的,实际上体质很虚,现在还没什么影响,以后年纪大了有的苦头吃,海芋不打算委屈自己,以原主的能力和她这两世的经验,在这个城市绝对不会过的太差,关键是没有那不要脸的母子俩人。
吃完饭后,海芋又去做了个全身的护理,直到傍晚才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中。晚上的时候林母的电话就来了,海芋一接通就听见林母的谩骂:“你这死丫头,这个月的钱咋还没有寄过来。”
海芋听着这声音,心中一阵强烈的委屈不甘,险些就要落下泪来。这股情绪不属于海芋,是原主残留下来的。海芋将它强压下去,一边调整,一边对电话里敷衍道:“我现在没钱,工资还没发下来。”
林母闻言破口大骂,海芋说完便将电话放在一旁,任凭林母在那端说了什么,反正她听不到。过了几分钟后,拿起手机,依稀听见那边还在大声的骂着,海芋便不耐烦的说了句:“妈,我这还有事,就先挂了。”也不管林母什么反应,就将手机关掉。
她是一点也不担心林家出什么事的,无非就是林海峰又没钱赌博喝酒了,或者又跟人打架要赔钱。现在离林海峰砸人还有几个月。林母的电话向来不是要钱,就是说这些烂事,目的还是要钱。海芋根本懒得听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