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开一枪看他的命如何。”张天志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一把狙击枪，里面装着刚才使得鞭打断臂的违禁子弹。

靶眼已经逃到了数个建筑物后躲着，一发贫铀子弹穿过，靶眼拔出刀砍下自己的左臂，掉到地上的左臂在燃烧，继续逃。

“没死。”张天志手中的狙击枪消失了，他的表情上露出无法捉摸的悲伤，他悲伤的是他不会为鲜血与死亡感到难受与怜恤，这种情感在他拥有人魔血统的时候已经消失了。

莱德的本质是善良的，从他在此刻现场做的事就知道了，还有他对于自己的未来权力的幻想，他居然会幻想和目前黑道唯一BOSS金并并肩分天下，可能他要的只是叔叔金并一直蔑视，从不给予他的尊重。

如果他不是出生在一个黑的环境中，他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他的父母是军火贩，国际军火贩，莱德一出生就被政府纳入了恐怖分子监控名单中，后来莱德父母出事，他的叔叔金并也没有出手帮忙，其实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可是金并没有。

“走吧。”张天志示意莱德跟上自己，莱德放下对讲机，对讲机还在喊着长官......请到现场处理之类的话。

莱德从张天志那接过烟，难受的吸着，到处都是哭喊与求救声。

“有没有想过天空飞着和平鸽，地上的炮火在轰炸的情形？有的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有的人不知道，需要过了很久很久才知道，有的人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是属于哪一类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要得到什么？”张天志说着与现场风马流不相及的话。

“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成为金并叔叔那样的人，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么我的父母就不会被政府注射死刑了，我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救我的父母。”莱德收起了沮丧，眼神中闪烁着跳跃的坚韧。

“我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可能是当初我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必要，你的可爱可能被我误解成了对于自己心机的隐藏，我突然发现不是，可能你不是适合作为恶人存在的，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所以你现在还没有改变你小时候的梦想吗？”

张天志拦下一辆警车，警察刚下车就被张天志手刀打晕，张天志驾驶警车，莱德不停的咽着口水，他感到惶恐，张天志是什么人他知道，张天志可以无法无天，就算张天志无法无天这个世上可能还没有人能收拾他，他杀人好比屠宰牲口，别说GBI，就算神盾局知道了也奈何不了他。

莱德是聪明人，最聪明的人会直接肯定张天志的答案，张天志对于这种人会采取一个做法，直接杀掉。

聪明跟智慧是两回事，莱德的迟疑显示着他的智慧，当张天志变得严肃时，莱德知道张天志眼中只有生与死两个结果。

张天志问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其实很复杂，一个人希望得到的需要不懈的努力和挫败，过程不会只有几个月甚至几年，时间久了会变成信念，信念的升华会变成信仰。

“你是否觉得我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张天志打开车窗，无聊的看着一架架担架抬着受伤的人员上医护车。

“从某方面来说是的，不过我认为本质上不是，你害怕会脏了你的心，你的底限之中，我认为包括了牺牲自己的伟大信念，可能要改称之为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