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本宫酒量好着呢,这点酒怎么能醉,嗳,你是谁?”卓沁儿酒意上头,有点搞不清东南西北,当然也不认得胡子义,跟他又不熟。
胡子义逗她,“我是你相公,不记得了?”看着她的醉态,胡爷心里那个痒啊,痒死了,好像十只猫在心里挠来挠去。
卓沁儿歪着脑袋,眨眨眼睛,“不记得……”
“不记得也没关系,胡爷记得就行,咱拜了堂,可是还没有洞房,不如今天洞房好不好?”胡子义急的快要暴走了,都说夜长梦多,瞧瞧他家主上就知道了,先下手为强啊!
入了洞房就不怕她还想跑路了,到那时,他就能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好日子喽!
胡爷算盘打的啪啪响,对面的小公主,脑子里一团乱,想了很久还没想清楚,为啥要洞房,洞房又跟她有啥个关系。
“唔……本宫好困,想睡觉。”
“想睡觉就得洞房,先洞房好不好?”胡爷干脆坐到她身边,诱哄她。
卓沁儿半闭着眼,身子一软,脑袋软软的靠向他。
男人的肩膀宽阔坚实,特别是胡子义的肩膀,绝对能给女人最大的安全感。
卓沁儿处在浑浑噩噩之中,只觉得这个肩膀各着好舒服,她真的很累。
胡子义在心里奸笑,用披风将女人一裹,抱在怀里,从酒楼的后门走了出去。
他虽然住在关阳府,可是他也有自己的私宅,有时回来的太晚,或者有什么不方便的,还是会去自己的私宅。
他的私宅只有两个下人,一个是老仆,负责看守打扫庭院,一个小仆负责烧火做饭,照料 他的生活。
都是男人,自然也不可能搞个婢女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呀,胡爷,您……您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小仆拉开大门惊讶的问。
这个时候胡子义不应该出现的啊,他每天都很忙,忙的不见人影,每天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很晚了。
“废什么话,赶紧闪开,爷今儿要办一件大事,待会你带着陈伯去喝酒,这个拿着,不到晚上不许回来!”胡子义甩出一锭银子,丢进小仆怀里。
开玩笑,他要办正事,办大事,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坏了事。
小仆一脸呆滞的看着他进屋的背影,如果他没看错,少爷怀里抱着的是个女人。
哇!少爷要开荤了?“
“陈伯,陈伯,我带你去喝酒听书!”小仆攥着银子,跑向后院,找到还在打扫卫生的陈伯,要把他往外面拉。
“你小子,又慌慌张张的干什么,我这里的活还没干完呢,喝什么酒!”
“哎呀!你怎么老糊涂了呢,少爷要请你去喝酒呢,咱不能耽误少爷的终身大事,快点走吧!”
陈伯抵不住他的力气,硬是被拖走了。
到了院子外面,小仆返身回去关上院门,并落了锁,这下保险了。
“你小子到底在搞什么,是不是少爷回来了?”
“嘿嘿,您老就别问了,这是少爷的吩咐,咱们只管照做就是!”
“唉,真是被你们气死了,少爷要想娶亲,就该好好的找个媒人,说一门亲事,三书六礼的将人迎回去,”陈伯有点明白了。
“少爷不是寻常人,能叫他看中的姑娘,肯定也不是寻常人,您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听说今儿的说书的是方先生,他可是很有名气的,一票难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