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看看卡索,再看看杨木诚有些不解的发问。
“我遇到了偷袭,他们上来就对我下死手!他*妈的,如果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把他们全族灭掉,反抗的杀掉,男的卖去当奴隶,女的全去做女*奴。”
卡索恨恨的骂了一声,转向身边的杨木诚道:“是这个来自东方的少年刚好遇见,是他救了我。现在,我要带他去见酋长,求酋长发话,为我报仇。”
“看到你受伤,我真的非常难过。赶紧进去见酋长吧。”
守卫点头示意,请卡索和杨木诚一起向茅草屋后面的小楼里面走去。
刚才的对白,杨木诚甚至没有教卡索怎么说。整整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杨木诚理都没有理卡索。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卡索主动的说谎帮助杨木诚进了小楼。杨木诚的手段和狠戾已经让他彻底吓破胆了,一点反抗的心思和念头也没有。
穿过面积并不大,但造型却很精致,也颇有几分韵味的院内景观,杨木诚和卡索进入了二楼的大厅。
一路穿行,杨木诚暗暗留意,从院子到屋里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却有六个人在来回巡逻,而且还有几只恶犬拴着。看样子,只要一有不对,那六个人和几只恶犬会马上发难,而围绕在小楼周围的茅草屋里一定是更多的警备力量。
到了楼里的时候,反而平静了许多,只有两个身形健硕,而且明显没有带枪的黑人保镖在门口站着。
杨木诚不动声色的把这些情况全都记下来,然后脑海里已经有了一条如果找到了田雨萱如何快速撤离的线路。
当然,如果只是他一个人离开的话,只要从楼上轻轻一跃,出其不意的在那些间距不远的茅草屋的屋顶来回跳跃便可以轻松出去。杨木诚有自信,他的速度可以达到那些守卫的枪来不及瞄准他便已经离开。
但是,如果再带上一个人,终归有些不方便。所以,为了躲避那些守卫和恶犬以及随时可能射过来的子弹,便要设计一条很好的路线。
“卡索,你怎么弄的像条断了爪子的狗一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楼大厅里面,一个穿着睡衣,满头很短的卷发,身材臃肿,咬着一枝雪茄坐在真皮沙发里面的中年男子向着卡索发问。
“安德鲁酋长,咱们在一个星期前运来的那个箱子是不是触怒到了别的家族,我今天遭到了偷袭,如果不是刚好有人路过,我差点彻底被人干掉。”
卡索把话语不经意的往杨木诚关注的问题上面指引,想要从安德鲁的口中试探出一些什么。
“是哪个家族的人敢这么大胆?”
安德鲁眉头皱了一下,看了看卡索用树枝绑着的双臂,再看看杨木诚,凝神发问。
“我不知道,他们一直在追问我是不是在一个星期之前是不是绑架了什么人。我的天呐,您知道的,我一向视您如同我的父亲,我做的事都是为了家族和您。在一个星期之前,我只帮您运过一个箱子。其它的事,我什么都没做过。酋长,能不能告诉我是哪个家族在找我们绑架的人,求您再给我一些支援,我一定要把偷袭我的那绑混蛋彻底剿灭,让他们知道我们德布家族的厉害!”
卡索的话继续引导,看起来没有半点破绽。
“我们只是搬了一只箱子,为什么你也认定我们是绑架了别人?”
安德鲁抽了一口雪茄,静静的发问。
“没有啊。”
卡索听到安德鲁质疑,眉毛微皱,右耳不经意的动了一下,道:“我看到的当然是您让我搬运的箱子,但那些偷袭我的混蛋一直在说我们是绑架了人,所以我才会这么说的。”
安德鲁认真的看着卡索,半晌没有说话。整个屋里一片安静,掉根针都能听到声音。卡索努力的保持平静,但呼吸和心跳已经微微的加快。跟随安德鲁这么多年的卡索非常明白,安德鲁只要是这样的表现,便是对一件事持以怀疑的态度。
“好吧。亲爱的孩子,我还是决定相信你。既然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真相,我便告诉你。”
安德鲁向门外轻轻道:“巴利,巴兹。你们两个进来。”
门被打开,是门口那两个健硕的黑人保镖。
“亲爱的卡索,我一直视你为我自己的孩子,却没想到你居然背叛了我,这真的太让我伤心和失望了。既然你不再视我为父亲,我也不必再视你为孩子。巴兹,捏断他的喉咙吧。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你为么要背叛我!”
安德鲁的神情一振,满是严厉的向着卡索质问。
“我没有,酋长。我真的没有!”
卡索惊的连忙摇头,惊恐的看着安德鲁,同时侧身躲避向他缓步走过来的巴兹。
“你跟了我二十年,难道我还会不了解你吗?每次你回来向我交出帐目的时候,只要右耳轻轻的动一下,就代表你在撒谎,又侵吞了家族的财物。但是,我是一个仁慈的人,从来都是把你们的开心和平安看成最珍贵的。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点破你。可是,现在你受了重伤来找我,却不说实话。而且,还带着一个陌生人过来,这已经是对我彻底的背叛。卡索,为了你的妻子和漂亮女儿的平安,告诉我实话吧。否则,不止你会死,你的妻子和女儿的下场也会很难看。你应该知道,我养着一些奴隶,他们有时候一年甚至是好几年都没有碰过女人。我不介意让你的妻子和女儿去陪他们。你知道的,这些奴隶如果见到女人一定会像饥饿的疯狗遇到香喷喷的骨头一样。我相信,你的妻子和女儿一定会在尖叫声中痛快而幸福的死去!”
安德鲁的神情冷峻,直视着卡索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