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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陛下,你可救救末将吧。”吴革苦着个脸。
赵桓笑道:“怎么了,谁敢对我们的殿前统制将军无礼。”
“那秦桧的妻子秦王氏整日赖在殿前司不走,每次都堵着末将要给个说法。”
“哈哈哈……”赵桓忍不住大笑:“秦桧那个老婆据说凶恶的很啊。”
吴革颇有同感的点了点头:“可不是嘛,上次在殿前司终于堵着末将了。在那儿是破口大骂啊,说什么末将不给她家老秦做主,也不派人去调查。”
“你想对付那个老泼妇,朕可以教你一招。”
吴革大喜:“望陛下赐教。”
赵桓冲他招了招手:“你带着那俩手下,再去堵着那个泼妇打一顿。”
吴革忙不迭摇头:“不不不,末将怎能与一个女流之辈动手,岂不堕了威风。”
“嗯,”赵桓沉吟了一下:“有了。”
……
秦桧自从无端挨了一顿暴揍,在家修养了近半个月,终于勉强可以下床活动了。
这一日秦王氏王桂香一大早又去了殿前司,询问案子的进展。尤其是那恶贼说他们是王屋山的人,这王屋山身在何处殿前司是无任何头绪,想来是推诿扯皮。王桂香哪里肯干,定要殿前司将王屋山查出。
殿前司的官员早就被秦桧老婆惹得烦了,人人避之唯恐不及。
王桂香在殿前司骂了一上午,是口干舌燥也没人搭理,骂骂咧咧的只好回去了。
秦桧的府宅正好路过来福客栈西边一条胡同。那条胡同平日行人稀少,秦桧那早就在那里挨的揍。
王桂香路过来福客栈,进去买了只烧鸡回家,走过那条胡同时猛然间蹦出来三个蒙面大汉。
王桂香吃了一惊,烧鸡掉在了地上。看着三人打扮正是揍她家秦桧那三个恶贼。
“你,你,你们是谁?”王桂香吓得退了一步。
吴革捏着拳头冷笑一声:“哼,秦桧小贼在我们怡红院喝花酒不给银子。我们揍他一顿出出气,这小贼竟敢报官,还敢告到皇上那里去。今儿我们不杀了他,难解心头之恨!”
王桂香闻言大惊:“你,你们说什么?你们不是王屋山的恶贼吗?”
吴革三人互相对望一眼,吴革道:“什么王屋山王六山,老子是怡红院的打手。你家相公在我们那里喝了一个月的花酒,找了三十八个窑姐儿,到现在一分钱也没给。我们去要他还振振有词,说什么他是朝廷大员,上朝面圣的重臣。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哼哼,既然没钱,那我们只好要他的命了!”
王桂香咬牙怒道:“我说这孬嘴货无端挨顿打,原来是为了这调调,回去老娘不扒了他的皮我就不姓王!”
吴革手下道:“大哥,跟这泼妇费什么话。秦桧不给钱,哥几个帮了他老婆送到窑子里去接客还钱。”说着就要动手。
王桂香吓得往后一缩,吴革拦住二人:“那秦桧说了,他巴不得哥几个把他老婆送到窑子,这样他就可以逍遥快活了。他整日里说家里那只母老虎凶神恶煞,世间罕有的泼妇。若不是看中她的家世,早就一纸休书休了!”
王桂香眼中如欲喷火:“这个天杀的秦桧,背着老娘逛窑子,还想休了老娘,老娘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