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阉了我?”
“也不能说是阉了你。”朱天宇刚松了口气,就听到柳红妆接着道:“只是帮你去掉烦恼根,让你从此以后再无烦恼。”
“别啊,女侠,大侠,奶奶!!饶命啊。”朱天宇立刻就哭了,一连换了几种称呼,只求柳红妆手下留情。
柳红妆冷笑一声:“这时候知道求饶了,刚才调戏人家姑娘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
朱天宇赶紧抽自己耳光,一边抽一边念叨:“我混蛋,我禽兽,我不是人,我精虫上脑,我……”一连抽了几十下,一张脸已经不能看了。
柳红妆依旧不为所动:“打得挺实在,但是我告诉你,晚了。”说完手中短刀直直刺下,目标正是朱天宇的命根子,朱天宇什么反应都没有,直接吓傻了。
“手下留情!”一声暴喝传来,和声音传来的还有一阵破空声,柳红妆也顾不得阉割朱天宇,手中短刀画了一个弧线,“当!!!”刀背和来物相撞,原来是一颗石子,力道并不是太强,看得出来来人只是为了救人。
“你是何人?为何要阻止我?”
倒是朱天宇,见到来人立刻求救:“爹救命啊。”原来此人就是邯郸城守朱达。一边围观的人见城守来了,立刻一哄而散,顷刻间便都不见了人影。
朱达大概四十多岁,一身儒袍,像书生多过像将军。见到柳红妆,眼睛一亮,顾不得自己儿子:“敢问姑娘可是陈国公家小姐?”
“你认识我?”柳红妆的老爹爵位正是陈国公。
一听柳红妆承认了,朱达更加高兴:“下官回京述职的时候曾去小姐家拜访过柳公,有幸见过小姐一面。”
“原来是这样。”既然认识就不好下手了,柳红妆将朱天宇丢在地上,朱天宇倒还挺精神,一落地立刻窜到朱达身后。
朱达这才注意到了朱天宇的伤势,问道:“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小姐?以致让小姐下如此重手?”他不敢生气,首先是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货色,另外也知道柳红妆家的势力,自己一个小小的城守无论如何也是得罪不起的。
柳红妆道:“你儿子当街调戏良家妇女,我收拾他一顿不对吗?”
“对,当然对。”朱达太了解自己儿子了,一个巴掌抽过去,将朱天宇抽得原地转了四五圈,接着一脚踹过去:“混账东西,让你不学好。”柳红妆就这么看着,她知道朱达是做给自己看的,所以也不去阻止。等朱达打够了,柳红妆才作势劝道:“好了你别再真把他打死了。”
朱达这才收手:“今天看在柳小姐的面子上,不然我非打死你个混账不可。”而此时的朱天宇已经不成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