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关杨点的酒菜就上来了，关杨夹起一块牛肉，皱眉道：“小二。”

小二赶紧凑上来，谄笑道：“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看看你鞋子上，还有心情吃饭吗？”关杨皱着眉头看着小二的脚，小二连忙抬起脚一看，原来鞋子边缘竟然粘着一块狗屎……

“哎呦，您看这事儿闹得？”小二赶紧虚打自己两耳光：“是小人的不是，影响了客官的食欲，小人这就去换一双。”

“快去吧。”

“是。”小二擦了一把冷汗，就要转身，冷不防关杨又叫道：“等一下。”

小二正在转身，闻言立刻止住脚步，回过身来：“客官还有什么吩咐的？”

关杨将牛肉放下，将小二上下看了几遍，最终才缓缓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看到不合适的想说两句。”

“客官请说，小的一定改。”

“那我就说了。”关杨点头道：“作为一个小二，至少讲究些仪表吧，你看看你的样子，像小二吗？”

“我的样子？”小二摸了摸脸上，恍然大悟：“客官您教训的是，小的这几天手比较懒，胡子都长这么长了，竟然都没有刮一下，实在是罪该万死。”

关杨很满意小二的认错态度，又指着衣服道：“还有衣服。”

“哎呦您看看，我说今天怎么这么不自在呢，原来是穿错衣服了。”小二再次告罪：“客官，实在是对不住，小的今天出来的太着急，随便拿了件衣服就出来了，也没看合不合身。”

“还有，几天没有洗澡了？”关杨皱着鼻子，用手在鼻前扇了扇，仿佛小二身上的味道已经影响到关杨的食欲了一样。

关杨拉着小二直说了将近一盏茶时间，不光小二被关杨说的晕头转向，就连一旁偷听偷看的都受不了了，终于，一个汉子忍不住了，“bang”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啊？人家小二也不容易，你至于逮着一个小毛病为难人家吗？”

“……”关杨瞟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对着已经摇摇欲坠的小二道：“你下去吧，菜重上一边。”

“是。”小二哪里还不知道也的意思，顿时面色一变：“你早就看出来了？”

“我像傻子吗？”关杨答非所问，不过意思很明显，你表演的太差了，一上来我就看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