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主再次被儿子给憋屈了,不过这次心口不堵得慌了,一连串的畅快笑声顺口而出:“你这小子,这是夸老爹呢,还是夸你自己呢,不过可不能埋汰我孙子,既然你也知道你年岁小,未见得能养好孙子,这样好了,老爹就多辛苦些,勉为其难帮你把孩子带在身边好了。”
燕少城主心情愉悦:“这样好,能跟在爹爹身边,想要差了都难。”
燕城主:“去,阿谀奉承,我可不吃这套。”
燕阳:‘怎么就是阿谀奉承呢,这不是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吗,您难道觉得儿子比谁家的子弟差了吗。’这么有力的事实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燕城主不得不承认,燕阳说的有道理,他燕城少主还真就没有谁家子弟能够比肩:“那倒也是。”
达成共识,爷两都认可了,都高兴了。没一个人觉得这话说的出格,应该稍微谦虚点什么的。理所当然的就那么定了,天下我最帅,我最出息,天下我儿子最帅,我儿子最出息,比谁家孩子都强。目中无人呀。
要是让乔木知道肯定会吐的,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还能自大成这样。
关键是还把儿子就这么送出去了,她同意了吗,她这个当妈的能愿意吗。自古杀夫之仇,夺子之恨,那都是不共戴天的。燕阳这是不想好好过了,给自己找麻烦呢。
不过目前爷两心情畅快,明明都说要早早歇息的两人,竟然就教育问题展开了话题。
燕城主作为教育出来杰出子嗣的父亲,作为主讲,燕少城主作为杰出代表,在边上不时地恭维两句,敲敲边骨,父子二人腻歪的让人牙齿发麻。
一直到三更天才睡过去。
外面的燕管事活动活动僵硬的双腿,总算是能够下去歇着了,就怕两位主子一时心血来潮要人进去伺候一下什么的,他这个贴身的管事可不是就一直在伺候着吗。
那可是燕城最尊贵的两位存在呢。
就说少城主在燕城的地位,在城主大人心中的地位肯定是无人可比的吗。
别说少城主出门小半年,去年少城主失踪大半年的时候,您见过城主大人做过任何表示吗。
所以说别看城主府里面的夫人人们怎么蹦跶。该站稳的立场就不能动摇。幸好他这个老管事虽然老眼昏花但立场坚定,从来不会乱搅事。
就不知道少城主不在这段时日里面,那些四处蹦跶,到处钻营的人可要怎么收场了。
呵呵,别说少城主,怕是城主大人都是容不得他们的。
听听人家父子二人的对话,在看看人家相处的气氛,那是能被生分了吗,那是能被厌弃的样子吗。
说句大不敬的,他老人家也有儿子,可也没这么相处过呀,都觉得腻歪的慌。
挥挥手只留下值夜的小厮还有丫头,剩下的都歇着去吧,看吧依着城主大人对少城主的重视程度,怕是明日一早还有的折腾呢。
就像燕管事想的一样,第二天一大早,燕城主在城主府的门口同儿子作别,都要拿出来十八相送的架势了。
燕管事一大早笑呵呵的在边上伺候着。但凡能够帮着燕少城主准备的都给准备了,没看到城主大人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吗,幸好他这个管事做的还算是周到。不然还不定怎么被城主大人说教呢。
燕阳:“外面天寒,父亲大人回吧,儿子这就出发了,儿子会快去快回的。”
燕城主:“天冷路滑,无需赶路,注意安全,万事安危为重,莫要太宠着乔氏了。要有分寸。”
后面这话憋了一宿了,不说出来燕城主心里不会痛快的。
燕少城主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脸的骄阳似火:“父亲大人放心,乔氏还算是懂事,万事也都以儿子为重。”
这个就让燕城主听着深呼吸了。这个没什么显摆的,而且明明也不是那么回事,燕城主不过是不太想跟儿子分说而已,免得伤了父子情分:‘好,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燕城主想,到现在乔氏那女人还没有过来拜见他这个送别的老公公呢,难不说还等着儿子回少城主府专门接她不成。可真是不成体统;
偏偏儿子眼里根本就不当这个是什么问题,还一脸那女人什么都听我的骄傲劲儿,这个让当爹的怎么一个闹心了得呀。
儿子得什么时候才能过去这股子新鲜劲,能够厌弃了这么个女人呀,到时候就不用他这个当父亲的做恶人了。
燕城主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慢。儿子的人生阅历不足。不然肯定早就厌弃乔氏那女人了。
燕少城主不知道他爹怎么蛋疼,觉得这个没有什么好说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乔木从来没有说话的份,能怎么惯着呀。
燕少城主怕说出去,太张扬了。人吗总要低调点,也要给乔木在外人面前留几分脸面。所以才没有当众把这话说出来的。
忍不住看向燕城主,或许老爹就是以己度人的。就说老爹这样英雄的人物,竟然在内宅上这么不济,当儿子也没法对老爹的私生活指责什么的。
就当不知道好了。燕少城主很给面子的,没有嫌弃他爹齐家不怎么样。心说有机会把自己的御妻之道同爹爹分享一二,或许他爹也能从中受益点什么。
告别老爹,一挥手,去少城主府接媳妇了。
燕城主看到儿子的行为,那真是有吐血的欲望,怎么就这样呢,他养儿子的时候挺槽的呀,真没这么细腻的心思。竟然体贴到这份上。
乔木要是知道燕城主的心思,定然回一句,那是我后天调教的好。跟你什么的关系呀。离我男人远点,没得给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