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五十岁的老男人说着话笑了笑,但是梅却笑不出来。
“年轻的时候她帮了我很多忙,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不懂得珍惜,等到我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彼得说着话有些唏嘘。
下一个墓碑埋葬的是一对家人,看上去是父女的关系。
乔治-斯坦西,生1895年,卒1947年。
格温-斯坦西,生1915年,卒1935年。
彼得为两人分别献上了天堂鸟和白玫瑰。
“乔治-斯坦西,他大概是纽约市历史上最勇敢的警长。他把一生都奉献在了斗争罪恶上,一直到黑夜里的一生枪响结束了他的生命。他死的一点都不光荣,一个为了抢他公文包的小混混开的枪。乔治的包里根本没有钱,实际上他一贫如洗。”彼得声音低沉的说着,梅听得出来,即便时隔这么多年,父亲依旧愤怒。
梅不想问那个小混混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彼得也不想讲他当年究竟做了一些什么。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对着女儿说道:“格温是我的初恋女友,当然那是在和你母亲认识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我们有过愉快的事情,也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即便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她会那么早的离世。三十年代的纽约混乱的超乎你的想象。”
彼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梅从他的身上看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是她从来都不曾看到过的。
最后的两个墓碑来自于彼得两位战友,他当年参加二战的战友。
巴基-巴恩斯,生1920年,卒1944年。
史蒂夫-罗杰斯,生1922年,卒1944年。
彼得给两人献上的是波斯菊。
“两个勇敢的战士。”这是彼得对两人的评价:“但是没有能够坚持道战争最后胜利的时候。尤其是史蒂夫,当年我在为号角日报编写文章当记者的时候,史蒂夫是报社的漫画家。”
彼得有些感慨:“巴基很强壮,史蒂夫很瘦小。原本史蒂夫是不应该参军的,但是他却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被他用在号角日报的经验挤进了战地记者的行列。”
“我和他曾经是同事,那是个有天赋的年轻人,如果他专心学画说不一定有天能够成为声名赫赫的大画家,而不是纳粹用【撕布机】(MG-42通用机枪)打成碎块,最后连尸体都拼凑不起来。”彼得说完长叹了一声。
史塔克夫妇的陵墓并不在这里,而是在洛杉矶的庄园内。所以彼得与梅也无法在这里祭拜这两人。
对于彼得-帕克来说,也许霍华德是他仅存的朋友,但是也在1955年离世了。黑暗蜘蛛躲藏与黑暗,不希望被人发现,同时也不想与其他人有牵扯。
为了保护自己,同时也是为了保护家人。如果不是因为霍华德意外身亡,留下了需要照顾的幼子安东尼,也许彼得永远都不会在踏入纽约城一步。这里有他太多的回忆,好的和不好的。
黑暗蜘蛛很孤独,也许将会是永远的孤独。唯一还支持着彼得活在这个世上的理由并不多,大概只有妻子和女儿了。
回来的路上气氛更加的压抑,比去墓园的时候还压抑,压的梅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提出和父亲一起走走,最后走回公司。这里距离斯塔克集团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彼得没有拒绝女儿的要求。
两人就这样行走在冬日的纽约街头,气温有点寒冷,但是梅却感觉好了一点,至少比待在沉闷的汽车里好多了。虽然寒风吹的她有点冷,并且脸上还起了鸡皮疙瘩。
“要是有杯热饮料就好了。”梅跺了跺脚这样想着。
现在这个世界还没有满大街的星巴克这样的连锁饮料店提供咖啡和热巧克力,想要喝点热的东西必须要去咖啡厅。
梅现在只好挽着彼得的手往斯塔克集团的方向走去,不过路边一个冒着热气的摊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一个普普通通的手推餐车的摊子,但是却不像一般的手推餐车卖的是热狗之类的速食。而是在自己的招牌上写着热汤,热饮,关东煮。
热汤和热饮这个梅知道,但是关东煮?这个名字她没有听说过,不过她并不在意关东煮是什么,如果这个小摊能够提供一杯热咖啡或者热牛奶的话,她不介意买两杯。
彼得看得出女儿觉得这个天气有点冷了,并且在墓园吹了两三个小时的冷风这个时候两人都需要来一杯热饮。
于是梅带着彼得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小摊子面前,但是摊主好像没有注意到两人的到来,他正拿着一对的报纸正在翻阅着,十几二十份报纸,还有很多的杂志乱糟糟的摆在一边。越看摊主的眉头就皱的越深,好像看到了很多不好的消息一样。
对此梅不得不拍了拍餐车旁边的铁栏杆发出一点声响:“这里有热咖啡吗?”
听见了声音,摊主才抬起看着梅和彼得站在摊子前,他眼睛忽然睁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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