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两人还许下了山盟海誓。

这一下，把牡丹姑娘和袁妈妈气坏了。

本来袁妈妈还想考研一下弦歌，可是牡丹姑娘却直接说出了有弦歌，就没有牡丹的话。

这一下，逼的袁妈妈直接放弃了弦歌。

本来，袁妈妈并没有想这么早杀了，弦歌。

这一次，牡丹姑娘给冬景和秋月的试炼并不是袁妈妈授意的，而是牡丹姑娘私下布置的。

也就是说，牡丹姑娘希望，秋月和冬景悄无声息地杀了弦歌。

听到了这一切，冬景，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这几个月平静的生活，竟然隐藏了这么多的波涛汹涌。

“这下你明白了么？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善良懦弱的我了。如今的我，如果是必要，杀人，我会去做。我不求别的，你不要拖我后腿就可以了。”秋月冷冰冰的声音，还在冬景的房间里面回响。

可是，冬景却一直没有从秋月的话里面回过神。

她究竟是错过了什么，她这些天，竟然没有发现，秋月的变化。

在这天香楼里面，没有成长起来，还懦弱着的人怕是只有她一个人了吧。

冬景看着自己不染鲜血的手，又想起，秋月说过，弦歌曾经不止一次地在冬景的饭食里面下毒。

可是都被秋月拦了下来，但是这一切冬景都不知道。

那么冬景要怎么办呢？踏着别人的尸骨走下去？

这样的报仇有意义么？

摸着自己的良心，冬景笑了，她不想说什么。

从今天起，她没有良心，她不要，再有这种东西了。

从今天起，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冬景啊，仇恨是很重要的东西，不是么，你活下去的理由，毕竟只剩下这个了不是么？”冬景看着自己的雕花大床，和烟青色的幔帐。

她对自己说，罢了，这些孽债，她会用下地狱的惩罚来赎罪的。

烟青色，是美丽的颜色。

但是美丽之下，都有一些罪孽掩盖着。

要罪孽，还是美丽，可能要我们自己决定。

如果是错，那么就错了再说。

不听解释，不需要解释，那就不要后悔。

冬景不会听弦歌的解释，她不需要解释，她需要的是人命来偿还她受到的伤害。

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世上，人命是最鲜艳的颜色，也是最严肃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