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秦使有些发愣,其中一名有些认真地说道:“大人,没有任何的风声,那楚国出兵所谓何事?”
“天下大乱,这种时候出兵需要理由吗?就是想出兵而已,再说了,魏国仅一座孤城而已,发兵又引起不了太大的动静。”陈平面色不变地说道。
就在几人正要发问有关诸事的时候,陈平随即挥手,“现如今不是询问原因的时候,汝等速速前往四方!”
“四方?”秦诸多副使有些茫然。
陈平紧接着说道:“事情紧急,容不得多说,汝等分别前往彭越营,英布营,李迈营,切记三日之内大兵定要来到,诸位都是秦人,想必也不愿意看到秦国就此没落!”
几位秦人相继点头,打点行礼之后,便从东门出了大梁,而魏豹诸事不知,仍旧纸醉金迷的躺在殿上,等待蒯彻的回报。
而陈平自然没有离开大梁,若是他离开了,恐怕魏豹会立即打开城门,向楚人投降,因此陈平必须帮助魏豹守住大梁,同时也是为秦国守城。
蒯彻受到陈平的指示,出城二十里,能见到楚军在缓缓而行,似乎并不着急进攻,想来孤城一座,派兵三万,后又追加一万,城中老少皆兵不过万余人,想守住比登天还难。
见到楚军的阵势之后,蒯彻不敢做太多的逗留,直接向着大梁城中赶去,而陈平早已安排诸事在殿内劝慰魏豹,以及等待蒯彻。
陈平很是恭敬地将茶水送到魏豹的手中,“大王不必着急,事情有轻重缓急,楚国出兵乃是见到秦魏相好才如此做,想来并没有任何的准备。”
“而我军在城中整日训练,没有半点疏忽,那楚国纵有翻江倒海之力,未必能够讲归然不动之城,收入囊中。”
魏豹亦是颔首,“爱卿所言有理,未曾想魏国数年,仅有爱卿为吾着想,实在感激啊。”
就在这时,蒯彻匆忙进殿,陈平先上前将其拦下,很是低声地问道:“那楚国贼众现如今到了何处?有多少人马?是否准备扎营?”
“启禀大人,前方有三万人马,距离此处有二十五里,至于安营扎寨,暂时看不出,估计想要直接攻占大梁,此时若不、、、、。”
不待蒯彻讲话说完,魏豹立即上前问道:“两位爱卿,嘀嘀咕咕说些何事?不如认真讲来才是。”
陈平立即止住蒯彻,大步向前道:“启禀大王,并无要事。”
“那楚国贼众为首者乃是项它,并无学识,带兵不足半载,何足为虑,另外仅仅带兵两万,兵不过两倍,攻不能攻,守不可守,愚不可及也。”
“我军在此并任何隐患,大王放心!”陈平言语间看不出慌张,这也使得魏豹面色淡定许多,长舒一口气。
“既然如此,城中诸多将士且由陈平调用,本王写封帛书告知秦国,定会出兵援助,待时楚国必亡!定陶项梁,终究是冢中枯骨尔!”魏豹显得有些大言不惭。
陈平得令之后,立即与蒯彻出城相议事,此番说法,不过是稳住魏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