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领神情悲狂,叶墨一愣,陌生男子却是趁机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将任领劈晕在地,陌生男子接过叶墨始终显示通话的电话,冷冷道:“头儿,你女人太麻烦,我把她打晕了,先关两天再说,是男人就去干一票大的,干不成就不要回来,我也好出去单干!”说罢,毫不客气的挂掉电话。
叶墨目瞪口呆,“楚洪,她醒了要干掉你的时候,我不会帮忙!”
“一个女人而已!”白叶墨一眼,楚洪把手机仍回叶墨手里,像扛一袋面似的把任领横着扛在肩上,一手拎着行李开门进家,然后豪不怜香惜玉的把任领仍在沙发上!
机场候机室静坐的云蔚已是惊愣良久,任领最后那句话如一道悠远绵长的老钟声,一次次敲荡在他心头,一声更比一声厉!
你以为我还会带着他的孩子上一次战场吗?我们的一个孩子已经孤单一人葬在藏区,我又如何会让另一个葬身南面那肮脏之地!
没有狂喜,只余万箭穿心的钝痛。
何其可悲!枉他自诩聪明,却是犯了这世上最不可饶恕的错误!
对她,他向来自诩深爱,暮然回首,才发现,他才是给她伤痛最多的那个,若说相欠,他需还她三世!
云蔚僵硬着身子缓缓起身,为她,他万死不辞!
......
任领再次醒来已是一天后,那时她的双手被拧在身后,手腕上紧紧的锁着一副银色手铐,她目光呆滞的望着满脸犹豫的叶墨:“现在是什么时间?”
叶墨有些不忍道:“任领,你要不吃些东西?”
她嘶哑了嗓子问:“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时间?”
沉默片刻,叶墨说:“你昏迷了一天!”
任领紧紧闭上眼睛,眼泪自眼角流下,冷静道:“放我走。”
一边的楚洪不屑道:“如果你能走出这个家门,我楚洪两个字倒着写!”
任领在被手铐铐着的接下来的两日再未有一言一语。
睡梦中,任领隐约听到了叶墨与那个陌生男子的争吵声:“楚洪,你根本不了解她,你这样铐着她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别头儿还没回来,她先被你饿死!”
那陌生男子又满是不屑道:“他要是真的能回来,前提也是这女人不去添乱,放了她,她只会要死要活的去碍事儿,她的本事如果真有她冲动杀人那么强大,起初又怎么会逼到让纪斐用婚姻为她愚蠢的行为善后。”
陌生男子冷笑一声又道:“出来混,终究是要还的,只是她命好,碰到两个肯为她卖命的男人!你也别啰嗦了,女人的骨气能值几个钱,我赌她坚持不过三天!”
当听到云蔚要去搬倒一座大山时,楚洪很是不可思议,这虽然是难得的壮举,却也是一局必死的棋局,而云蔚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而这个女人,他向来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