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酝酿了一个晚上,蹲在厕所门口,努力凝聚全身力气的云依依快速将厕所门的铁门梢给插紧。
她蹲厕所门口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这一刻。
心,扑通扑通的急速狂跳,她快速的双手抓起地上的酒瓶子。
低着身子拿酒的黑面具男人刚直起身,他在看到云依依手拿酒瓶咂向他时,他眼睛瞪的大大的。
“你……”
话还没有说完,云依依两手的酒瓶子狠狠朝着男人后颈砸了上去。
庆幸房间小,她拿酒瓶很顺利,她更庆幸自己会喝酒,知道酒瓶子如何打人痛,否则她失败,那她绝对会被这两个男人给打死。
黑面具的男人一声闷哼,扑通一声倒地。
“怎么了?”酒瓶碎裂的声音让厕所的男人听到,只是当他开门的时候发觉打不开门,“外面怎么了?耗子,开门……开门……”
云依依怕男人醒,又拿了个酒瓶狠狠砸在黑面具男人头上,鲜血已经从男人头上流了出来。
她已经顾不上会不会出人命,利用这些时间观察好屋里的一切,更看到了她的手提包竟然也在角落里面丢着。
打开,里面的东西并没有被他们拿走,手机开机,她一把拽下面具男的面具,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她看到了这男人普通的面貌。
“开门,开门……”厕所的男人声音越来越激烈,似乎开不开门他已经撞击厕所的木门。
云依依全身都在颤抖,紧张又恐慌,她拿着手机的手抖个不停,咔嚓一声她拍下男人的面部,拽下脖子上的钥匙,拿了手提包就狂朝着门口跑去。
生锈的铁门安全锁,她急忙将钥匙插进去,咔咔声门被打开,她走出去四周只有朦胧的光亮。
寒风呼啸,泥土的气息充斥鼻腔,外面的绵绵细雨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四周都是一些农民房,她可以肯定这里是郊区,至于郊区哪个位置自己并不清楚,借着微光她看到路就一顿狂奔。
淅淅沥沥的雨飘落在整个江城,为这座城市带来萧肃的寂寥。
偶尔的狗叫声,四周死气沉沉的仿佛这里是一座死城。
雨吹在身上湿透了云依依全身,额头的发丝不断往下滴水,她冻得瑟瑟发抖。
幸好她从小长在郊区,那些小弄堂对她来说很容易找到出路。
眼看着宽阔的马路就在不远处,她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
不知是不是太幸运,她老远就看到两束灯光朝着这边照过来。
不顾一切的她冲上了马路,她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朝着自己这边开来。
一道急刹车响彻沉寂的晨幕中。
瞬间从车上下来一位穿西装的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看着云依依。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要是慢点刹车,保准撞死你!”
这时,一道亮光朝着这边移来,白面具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大喊:“臭女人!看你往哪里跑!这次非宰了你不可。”
开车的男人听到这话脸色一惊,吓得急忙要上车,显然没人愿意惹麻烦。
要宰了她,云依依自己都吓坏了,她本来想求救让眼前西装男救自己,结果看到西装男人似乎怕惹麻烦也要逃。
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猛的一拽将西装男人从车门口推开,她快速上了还未熄车的车,脚下油门一踩快速跑路。
“少爷……少爷……”西装男人一看被人抢车追在后面慌张大喊着。
“抢车是要坐牢的。”此时,一道属于男人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车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