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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水晶坊大门，唐泽就递给小鱼五张银色半透明的“晶卡”，每一张都价值一千枚上品灵石。

这却是万宝商会联合其他五大商会，为了满足高端客户的需求，共同发行的不记名高级灵石晶卡，只要到这六家商会中的任何一家，就可以随时提出等额的标准灵石。

之前经过水执事的解说后，唐泽算是了解了这种比较方便的灵石晶卡。灵石晶卡分为五个等级：白、银、金、紫、黑。最小面额是一百上品灵石，为白卡，而最大面额是一百万上品灵石，为黑卡。

毕竟身上带着灵石，不方便，还占地方，不如放在商会中吃利息的好，而且这些商会已经存在了几千上万年，也不怕突然倒闭了，所以唐泽在最后完成这次交易的时候，特意选择了晶卡结账。

除了被那金袍老者坑了一把之外，这样的交易体验，不仅让唐泽有一种回到了现代都市的错觉。

看着递过来的五张晶卡，小鱼却是乜了唐泽一眼，然后道：“哥哥，我身上不用带那么多钱的，而且你给我的已经有很多了，嗯……我们下面去哪里呢？”

见小姑娘面露不悦之色，唐泽也不再坚持，反正小鱼一直都跟在他身边，要用钱的话，随时都可以拿。他收起灵石晶卡，想了想，说道：“我的身份，你大概也知道一些的吧？”

“嗯，爷爷说过的，哥哥你或许是一名儒士，可是……”小鱼又下意识的的咬起了大拇指，她有些疑惑的道，“可是据我观察，你分明就是一个修士嘛，不过反正这些都是无所谓的啦，小鱼只知道，你是小鱼的哥哥，这就够了。”

唐泽轻轻举起手，揉了揉小鱼的头发，笑道：“不错，我确实是唐泽，也是你的哥哥。不过我跟大周也有很深的关系，这其中的因由，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哎。”

叹息一声，随即唐泽的神情就有些纠结起来，似是举棋不定，他喃喃道：“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有三个选择，一是继续追逐他们的脚步，跟亲人朋友们汇合，然后在文心域中读书修行；二是加入一个超级大宗门，然后系统性的学习修真；三是，占山为王，自立山门，一边修行，一边经营自己的势力。……总之无论怎样，我既要提升自身的实力，也要获得自己的势力。”

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上已经不由自主的透出了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气，眼底也有暴戾的气息正在凝聚，而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正在嘶吼着：“天罗门！……大羽王朝！……大元王朝！……弥陀寺！……化血门！……降龙山！……焚心谷！”

那一个个凶历的声音回荡在他的心间，仿佛化为了血色的烙印，刻印在他的躯壳和神魂之上……

小鱼感受到唐泽气息的变化，她下意识的就打了个寒颤，不过她却是没有逃开，反而靠近一步，用小手抱住了唐泽的右臂。小姑娘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神色坚定的道：“小鱼反正是要一直跟着哥哥的，哥哥去文心域我就去文心域，哥哥去拜师学艺，我也跟着，若是哥哥去当山大王，那我就就当二当家了。总之，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咯咯咯——”

说着说着，小鱼自己就笑了起来，仿佛是“山大王”和“二当家”的称谓挠到了她的痒处。

在银铃般的笑声中，唐泽瞬间就回过神来，他又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走吧，我们先去换一身装束，那水晶坊虽然信誉不错，但一万灵石的数额毕竟太大了，为防有人觊觎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的好，我是不怕的，但难免麻烦。”

“嗯嗯……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