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二脸上神情还没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指无法控制低头一看：“啊！我的指头，我的指头！”

孙小二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小拇指，此时此刻，他最喜欢的小拇指被切的光洁无压，露出一节白骨，白骨周围的皮肉紧紧包住只剩下小半节的手指骨，脚下有块肉骨正是缺少的那节。

而苏夭手中匕首竟然丝血未沾，傲世而立，如天神降临，让人不敢直视。

孙小二不敢继续说话，只顾着哭，血腥味在渺小的破庙中蔓延拢入其他人鼻息，刺激神经，其他人脸上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开始崩塌，看着嚎啕大哭的孙小二微微开口又不敢发出声音。

苏夭自然是看见这一幕，提起其中一个人的耳朵，黑羽匕首在耳朵边缘勾勒，似乎是在找哪个位置下手比较方便，开口道：“最后再问一遍，是谁指使你们到处污蔑少小姐的！”

令人没想到是，苏夭简简单单一句竟然吓得其中一人尿裤子，骚味十足。

孙小二手指血液不断地滴下来，和尿液混杂在一起散发着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气息。

很明显这人绷不住了。

“我说，我说。”尿裤子的说书人开口哭喊道。

苏夭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孙小二是将军府孙管家的侄儿，平日里仗着自己和将军府有点关系处处作威作福，就是他给了我们十个金币，让我们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