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吃惊地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该不会是你……”

杀死她的吧？

云上渊淡淡道：“她是自杀的。不过，她若是落到我的手里，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鹜，寒冷又凌厉。

风月牙叹息，当时海若烟的所作所为，一定让他很愤怒，否则他不会想着对一个女人下狠手。

“渊，你是怎么认出她是假冒的？”这个她倒是很好奇。

海若烟带着人皮面具，又蒙着盖头，他应该不会认出来才是。

云上渊轻笑，眼神深情地望着她道：

“你是我的月牙儿，你被人掉包了，难道我会看不出来吗？你的气息，你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就算闭着眼睛，也能把你认出来。”

她知道，他对她的爱不仅仅是表面上的，他真的已经把她当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

靠在他的怀里，风月牙满足地笑道：“渊，我闭上眼睛也能认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