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也是长剑一举,其意显然,邓艾一笑,再次杀上,你攻吾挡,汝刺吾挑,攻防有度。
“啊呀,看招!”
姜维终是不耐,宝剑高举过头,力劈而下,邓艾自然是举剑格挡,顿时铮铮剑吟四射而出,直刺心门。
“咔嚓!”
“哗!”
三剑过后,邓艾之兵终是抵不过姜维的宝剑,断裂开来,顿时士兵大惊,魏军竟是有些骚动不稳。
“肃静!”
师纂一声狂喝,顿时魏兵尽皆闭口噤声,显然对师纂很是敬畏。
“哈哈,再来!”
姜维见邓艾失兵,狂笑一声,再次攻上,长剑刺出,目标直指其左胸,竟是要将其一剑刺杀。
哪知邓艾竟不闪不避,也是断剑刺出,眼中狂傲之意在沸腾,似乎要与姜维同归于尽!
壮乎,邓艾!疯狂乎,邓士载!
不愧是敢孤军飞山越岭过摩天岭的存在,文雅只是表象,疯狂才是真实。
姜维见邓艾这般,惊诧的同时也有些错愕,紧接着又迟疑起来,瞬间收剑退立,收放自如。
邓艾微微一笑,似乎也在预料之中,也是收剑而退,复又拱手道:
“伯约兄剑法高绝高绝,艾佩服!”
姜维却是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邓艾,惋惜和羞怒交织,许久叹息一声,道:
“若是此战顺利,士载定可闻名天下,可惜,可惜,可惜!”
一连三个可惜,旁人不解,邓艾却是理会得,一则不与谋,而则钟会居上,三嘛,则是自我叹息。
邓艾微微一笑,然后安慰道:
“凡事自有定数,何苦执着,伯约兄,就此别过!”
看着邓艾潇洒而退,姜维竟心生一股挫败感,枉他为汉庭征战一生,依旧是做不到邓艾这般顺心率性,想到刘谌,却又多了几分希冀。
“刘谌,别让吾失望啊!”
正在阳平关的刘谌突然打了个喷嚏,缓过神来却是一脸茫然,喃喃道:
“谁在念叨本王,王妃?”
旁边的黄崇却是呵呵一笑,打趣道:
“主公,莫非您想家了?”
刘谌顿时大窘,笑骂道:
“去,本王怎会是那般儿女情长之人,不过是感到好奇罢了。”
刘谌已在阳平关待了一天,也见过了蒋舒傅佥,细细一打量,发现两人果然性格差异颇大,傅佥刚烈而易怒,蒋舒沉闷文弱,实是一个文臣,两人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在确认蒋舒并非那等奸猾,头生反骨的恶徒,刘谌便打消了灭杀蒋舒的念头,毕竟现在形势大好,与原来的逆境不可同日而语。
但是刘谌发现自从退了钟会和田续军,竟有些无所事事,不得已,他留在阳平关以图分化蒋舒和傅佥两人,毕竟这样放在重要关镇,实在不保险。
而此时的魏军大营却有些不镇定,自从田续身死,四万隐秘大军变成无首龙蛇,存在尴尬。
“将军,末将以为,南郑关不足为惧,给吾一万五千军队,星夜攻城,定能一举拿下!”
大将胡烈唾沫横飞,话语之中饱含无穷自信,显然对钟会的僵持之举十分不满。
哪知钟会却是面色一沉,阴森地看了胡烈一眼,然后责问道:
“莫非胡将军是在怪钟某畏惧不前,贻误战机?”
“末将绝无此意,将军莫要误会!”
钟会十万大军已在此盘桓三日,却没有半点战绩,已经让这帮桀骜战将十分不满了。
之前还打算退而求其次攻打背后的成固,也就是王含领兵镇守的乐城,但见王含坚守不出,不愿再次失败的钟会顿时否定了大将们的请战,自己也陷入了纠结。
“将军,吾数十万大军奉命伐蜀,意在一举拿下蜀国,如今这般,却是不好向朝廷交代!”
一向帮助钟会的卫瓘也是出言催促,让钟会更加烦躁,在上首来回踱步。
要拿下汉中,南郑关,阳平关乃是首要,然自己被阻拦在关外,田章的一万兵更拿不得阳平关,却是难办!
……
这是昨天的,千叶快要变成拖更患者了,不说了,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