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抗出班奏道:
“启奏陛下,自寿春一战,已过数载,如今吾江东也是兵强马壮,对付一个抽调大半军队攻蜀的魏国还是绰绰有余!”
“哈哈,好!传孤军令:特封陆凯为北伐主将,张布为副,陆抗为先锋官,即刻起兵八万北上,攻打寿春!”
“得令!”
濮阳兴想到之前来请兵就蜀的胡济,急忙奏道:
“启奏陛下,蜀将胡济尚在建业,何不宣他上殿,也好让其早日回蜀。”
孙休一拍额头,他日前天天咳嗽吐血,任何人都不见,倒是冷落了这个蜀将,如今濮阳兴说起,急忙道:
“宣蜀将胡济上殿!”
胡济在江东盘桓数日,虽焦急于国内战事,然日求见吴主而不得,没完成将令的他只好如坐针毡地等着,听到孙休召见,顿时大喜,急忙跟着宣召的内侍去往皇宫。
“汉将胡济,见过吴主!”
濮阳兴见胡济只是微微躬身,感觉受到了轻视,出言喝道:
“大胆,汝既为蜀国将领,见吾陛下当执臣礼,如何这般放肆!”
哪知胡济不但不怒,然而回身抱手一礼道:
“丞相此言差矣,其一,吾朝乃是汉室正宗,不是什么蜀国;其二,末将乃是汉朝将领,奉命来贵国即是邦交臣子,而非贵国臣子。”
胡济这样一说,在座无不肃然起敬,原本以为其只是一蛮力武将,不料却有此等口才,让众位误以为蜀汉自诸葛亮后再无能臣的文臣武将羞愧不已。
“好了,这位使节,孤已下令整军北伐,汝可回去复命了!”
“谢过吴主陛下!”
话分两头,各表一枝。
却说钟会从长安迎接到魏主曹奂,原意打算进据长安与司马昭对峙,然则司马昭早已派杜预并胡烈领军越过潼关追击而来,不得已,他只得继续西行到扶风郡。
此时扶风郡的太守叫韩荣,乃是西凉军系,对钟会这个凉军翘楚自然敬佩不已,听到曹主逃来,急忙出城十里迎接。
“陛下,微臣代表凉州军民欢迎您巡略凉州,能迎接陛下车驾,末将深感荣幸!”
见到大魏天下还有忠于自己的臣属,曹奂很是激动,亲自下车驾来扶起韩荣,深情道:
“今逆贼横行,扰乱朝纲,唯有诸位是大魏忠臣,待孤平灭司马逆贼,定有重赏!”
“谢陛下!”
进入太守府,这里就变成了曹奂的临时行宫,洗漱一番,除去一路风尘的曹奂不忘笼络钟会等人,唤来钟会等人一起用膳。
“王太尉,钟将军,孤意于此立下义旗,聚拢四方义士,只待时机一到,便东出灭贼,诸位以为如何?”
听到这话,王祥一如既往地看向刘寔,而刘寔则是沉眉一想,然后拱手道:
“启奏陛下,此事事关兵事,钟征西乃是名门之后,盛名文武双全之将,何不让他说说他想法?”
闻言,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钟会,钟会自觉自己此时才是扶危救困,扭转乾坤的能臣,急忙挺了挺胸膛朗声道:
“启奏陛下,末将以为不妥,此地直接与长安相望,若是贼人乘势来攻,实在难防,所以,此地点尚需斟酌,这……”
“报告将军,卫监军率军入驻武功,派末将来听候命令!”
那武将话音刚落,钟会眼睛一亮,急忙道:
“陛下,吾好友卫瓘有长谋,何不问之?”
“这……”
这话一出,几人都是有些迟疑,曹奂倒是因为颠簸数日,素来娇惯的他实在不愿奔波。
而刘寔却是听闻卫瓘素与司马昭走得近,见到钟会这般信重其人,不禁忧心忡忡。
而韩荣则是因为眼看魏主就要离开,自己的美梦就要消逝,很是不愿。
“怎么,吾出生入死可都是为了大魏江山,陛下可是不信末将?”
……
今日上实验课,一窍不通的我在电脑面前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