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只是希望韦伯能够有意无意的在他周围的人群中帮我宣传一下,没想到等他给我打电话时引出了一件改变世界的大事。
在建筑公司开张之前我们的加油站和小超市也接连开张。这两项业务都挂在大麦田安保合作组织名下,其实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掌握便于储存物资。因此杂货店只在大麦田和我们的基地开了三家门面,营业人员也是优先从安保合作组织成员中雇佣。
在小超市里我还按照乔治.王的建议搞个专门柜台销售中成药,已经通过走私渠道进了一批感冒药和治疗跌打损伤的成药。至于药剂师嘛,从华人社区能抓出一大把来。骚乱过后大批失业的华人可是给我们提供了充足的人力,我们还从华人里招收了十几个园丁在基地附近开辟菜地种菜。
到二月底,宵禁撤销的时候建筑公司已经开始回本,而中成药一投放就表现出强劲的需求势头。本来我以为在美国销售中成药也就是小打小闹满足一下华裔的需求,没想到的是很多白人、黑人和朝鲜裔、日裔等亚裔也都跑来买中成药,我只好增加中成药的订货量,就连大旗堂的九爷也看出这是个商机开始作起中成药买卖。
看来乔治.王分析得一点儿不错,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医疗保险,根本去不起医院,能有个治病的法子就谢天谢地了。但是来买药的人中还有相当一部分是有医疗保险的。这些年由于很多医生移民,外国护士流入美国的数量减少的原因,医院的医生护士缺口很大,病人经常在医院排队等得人都不行了也没看上病。因此中医疗法在美国越来越流行,中药也就更容易被接收了。我们的中成药一开始销售很有一些人就通过各种渠道慕名而来。
这又带来一个新的问题。这些走私进来的中成药说明书全都是中文,就连一些二代三代的华裔也看不懂,就更别说绝大部分其他族裔了。而且中成药是按照中国人的体重和耐受能力确定剂量的,同样一包药中国人吃见效,体质不同的其他族裔吃了就不一定管用。我只好又搞了一个小型药品分装车间把走私进来的成药拆散重新包装。
这些事情让我天天忙得一刻不得闲,天天晚睡早起,尼可儿都对我有意见了。其实我是真的忙,我们计划取消宵禁的时候作掉辛普森,结果我忙得根本没管这件事,只是听野猪说了一句已经把辛普森爆头我们的人安全撤离。
3月10日的时候大四眼突然急匆匆的从他的办公室来找我。看得出来他很激动,以至于进门的时候轮椅撞在了门框上。我连忙问:“出什么事儿了?”
大四眼关了门才说:“帮我们洗钱的哥们被找到了,正在被追杀。你需要帮帮他!”
大四眼“暗眼”组织的哥们帮我们洗过钱,他们出事很有可能揭出我们的那件事情来。所以我想都没想就问:“到底怎么回事?”
大四眼说:“这是我原来一个同事,名叫叶利扎维塔,绰号伊万。那个议员的邮件就是他和另一个人偷出来的。他刚刚用公用电话给我打过电话,说很多了解邮件内容的人已经被暗杀,现在正有人在追杀他。追杀他的不是普通人,把他可能联系的人全部控制了,如果不是他机灵也许已经死了。”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那他为什么给你打电话?”
大四眼说:“自从我加入暗眼组织后我们只通过网络和他联系过。这种联系很难追踪,因此他想也许我这里还没有暴露,所以才和我联系。既是向我发出警告,也是希望我能提供一些帮助。”
如果追杀伊万的人目的是杀掉所有了解邮件内容的人,那么如果让伊万落到这些人手里说不定会牵扯出大四眼来。我几乎想也不想问:“他还会和你联系吗?”
大四眼说:“他说会在五点左右再次给我打电话。”
我说:“好,到时候你告诉他我们会派人去救他,让他给一个地址。”
大四眼听了我的话立刻两眼放光:“豆腐,我知道你最仗义了!一会儿我就告诉他。”
我在大四眼背后喊道:“让他说一下他那里的详细情况!”看到大四眼飞快的转动轮椅回到他的办公室我不禁摇头苦笑:又来事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