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见刘宏还算上道,刘宏也就平平安安地长大了,在此期间,刘宏别无所依,只有几个陪伴他长大的太监为了自身的利益还算是真心对他好,这让他从心底里感激他们。
机会终于来了,这些权力最大的几个人也不是铁板一块,随着他参与朝政的时间日长,学会了借力打力的方法。
一方面,他尽量赋予中常侍更多的权力。
另一方面在处理问题时有意无意偏袒中常侍。
终于有一天,刘宏利用中常侍的力量将这些外戚铲除了,摘下了悬在自己头上的利剑,仿佛搬走了压在自己心口上的大山,回到了权利的最顶峰。
然而,茫然四顾,看到的风景并不优美,而是千疮百孔,整个大汉朝如同一只四处漏水的船,随时都会沉入大海。
大汉朝各地的奏章好似雪花一样向他飞来:不是这里发生了水灾,就是那里出了蝗虫或瘟疫,再不然就是出现了叛乱。满腔的热情如同遭了凉水,从头到脚只觉得冰凉冰凉。
这一切都需要钱啦!但大汉朝的国库里穷得是连老鼠都没有兴趣去光顾,朝中的某些大臣和地方上的世家豪强却富得流油,朝庭的税收都被这些人拐着弯儿到了他们的荷包。
强抢是不行的,刘宏在母亲及几位中常侍的引导下,出了一道圣诣:朝庭所有官员任新职位必须按品级出钱,美其名日:“职务升迁税”,根据品级的高低:2500万钱到50万钱不等。
为了筹集更多的钱,还大量出售没有俸禄的爵位,如“关内侯”。
为了防止这些钱被人挪用,他将这些钱都放入自己的私库。
至于所产生的后果,就是部分买官之人到任之后,会让当地的百姓以百倍的代价为他付账。
如此残酷的盘剥,让许多中小地主及寒门弟子都踏上的逃荒的路上,普通百姓更是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刘宏挖空心思赚钱的方法,自然引起了朝中大臣对他的猛烈的抨击、抗议。朝堂上的压力自然希望在朝下放松,在中常侍张让等地建议下,宫中开办了市肆,让宫女假扮顾客,灵帝刘宏扮作店主,进行买卖,有时还讨价还价,自得其乐;为能满足他的***他还在宫中西园修建了一个裸游馆,让人采来绿色的苔藓将它覆盖在台阶上,引来渠水绕着各个门槛,环流整个裸游馆,他选择身体轻盈,肤色白晰的宫女,执篙划船,荡漾在渠水中,有时还命人故意将船弄沉,让没有穿衣的宫女在渠水中沉浮、唤叫,甚至自己也跳入水中与她们一起嘻戏,累了就喝酒,一喝就是一夜。
他感叹地说:“假如一万年都是如此,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为了扶持中常侍对抗朝臣,他称呼中常侍张让为阿父,赵忠为阿母,终于形成了以张让、赵忠为首,封壻、段圭、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为辅的中常侍小团体,这些人朋比为奸肆意攻击、陷害朝臣,被人称为十常侍。
现在自己以为对自己最忠诚的中常侍中居然有人要自己的命,夺自己的江山。
刘宏愤怒不已,接连下招,将封壻、徐奉等全数抓起来,斩首示众,车裂张角大弟子马元义及其他党羽一千多人。
马元义被车裂,张角知道起事消息泄露,当即发动,自称天公将军,张宝为地公将军,张梁为人公将军。以黄巾缠头,一时声势浩大,八州响应,起事者五六十万,许多郡、县失守,天下震动。
消息传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刘宏,吓得急招国舅何进进宫,封何进为大将军,设置洛阳八关、拱卫京师。何进命北中郎将卢植领北军精锐围剿张角,左中郎将皇甫嵩及右中郎将朱俊领兵征讨张宝张梁。
随后大臣又建议皇帝刘宏大赦天下党禁,招天下豪杰,勇士共抗蛾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