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父亲问时,立即站起来,走了几圈,随后兴奋地告诉父亲道:“我的伤口不痛了,伤好了。”欢喜之情溢于满脸。
男子一听躬身下拜:“感谢神医!感谢神医!”
华佗道:“速将此蛇打死,不要再遗害他人了。速去吧!”
男子感激称是,唤来一位仆人,将狗腿取走,打死小蛇。那男子设宴款待,席间谈到黄巾叛乱。
男子叹道:“也不要完全怪那小民,这几年,年年干旱,官府只知收税,也不组织百姓开渠引水,百姓田少力薄,如何能够自引渠水?还有那些豪强、士绅之家,为了自家良田,将仅有的一些河水全部截流了。百姓田地欠收,税赋还不得少交。
更有个别官吏,借机巧立名目,百姓苦不堪言,许多百姓被迫售卖祖田,甚至有的连田也不要了,全家外出逃荒。
这年头,即使是逃出去,又那能活命呢?于是有些有心人或有德望的人振臂高呼,自然响应者众了。”
刘石问道:“你们这里好似影响不大。是怎会事?”
那男子道:“这里地处河流密集之地,虽天旱,但勉强够吃,百姓流动的少,地方也较为僻一点。黄巾军只是攻打那些大城,再后来,朝庭大军又到了,那些黄巾军虽众,如何又是朝庭大军的对手,不久就赶走了。”
随即又叹道:“我们家祖上也是做过官的,常言道:田是人生存之根,无田则如漂泊之萍。粮是人活命之苗,无粮则如缺水的枯草。祖上常说‘这几十年来大汉朝不知怎了!宦官与外戚相斗,朝庭无人理政,百姓遭殃。
上古曾说百姓如水,能载舟也能覆舟。那百姓饿极了是什么都能做出的。高祖时,就主张轻徭役、薄税赋,让百姓安身立命,固守家园。朝庭才会稳固。如今!不说了。”
刘石听到这里心情也是沉重,暗道:“普通百姓都清楚的事,为什么那些大臣们却看不到呢?”
那男子寒门出身,家学渊源,见华佗为小女冶好了顽疾,不光要送一份诊金,还要坚送一块牌匾,华佗无奈之下只得收下。
随后那男子又道:“邻郡太守前几天颁出布告求医,言,如能治愈必有重谢,神医不妨前去看看。以神医的身手,想必能够手到病出。这太守出身豪门,倒还没有太多的劣迹,在这官场中也算是奇迹了。还望神医仗义出手,像这样的清流,还是多一点好点。对百姓也是一种福。”
华佗点头称是。
几人按照那男子的指点沿途走乡过户,两天之后,来到郡城。
据说这城也是遭受到了黄巾军的攻击,不过在太守的顽强防守下,以及朝庭援军及时赶到,总算有惊无险,只是城外的乡村,被愤怒的黄巾军掠扫了一遍。许多的庄中富户,尽管人都逃进城了,房子里那些带不走的一些值钱的东西,还是被黄巾军带走了,也算是损失惨重。
进城之后,过往之人还是惊惶急走,商铺也较为萧条,大多无人问津。
刘石等人在城门口就看到了布告,吴普上前将布告揭下,按布告上的地址找到太守家里。
门房听说是神医华佗,极为尊敬,将华佗几人带进府内,禀告大少爷。
不一会儿,一位年约三十出头的男子急匆匆地走出来,向华佗问好,随即带到那卧床的太守身边。
华佗诊治之后,又让樊阿、吴普、刘石一一查看,然后各抒己见。
刘石如今已跟随华佗两年有多了,自去年就开始让刘石也亲自查看病情,也算小有经验了。
刘石想了一想率先答道:“好似是腹中有淤血集聚。须活血化淤、才能病除。”
樊阿、华佗等会心一笑。
樊阿道:“师弟已有进步,可喜可贺!”
华佗随后又道:“石儿虽有进步,但病情不同,疗法各异,此病可采用特殊疗法可愈,待我们出去再讲。”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青年男子也跟着出来,华佗对那青年男子道:“你父病情特殊,如想速愈,可采用激将之法,只要你父将腹内的瘀血吐出即可痊愈了。”说罢问了青年男子父亲凭生所做过错,问了几件。
男子欲给诊金,华佗点头同意,还要求在青年男子父亲床前当面交给,随后留书一封,将那太守痛骂一遍。
那太守见华佗收了大量的钱,不但没为他治病,还将他大骂了一遍,盛怒之下,大团黑血吐出,随即身体轻松起来。
太守醒悟过来,赞到:“真神医也!”